的病床前,伏黑惠揽着跪倒在病床的可梨,声音里是说不出的着急,“可梨,你还好吗?”可梨还有些恍惚,她后知后觉的抬眼,看着小惠,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小惠被自己吓哭了,还好没有哭。
“我没一”
想说的话还没来得及吐出,就被一股血腥味压下,可梨捂着嘴,鲜血从她的指缝流出,鲜红的血染红了擦得锝亮的白瓷砖,沾染到她的衣服前襟,可梨看着衣服上的点点血迹。
糟糕了,这样可怎么回去啊。
“可梨!"身边伏黑惠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捏着她肩膀的力量也变大,“我带你去找家入老师。”
可梨拍了拍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伏黑惠知道他反应太过激烈,放轻了力度。
可梨刚想说话,喉咙却仍是一阵发痒。
“咳咳,咳咳。"可梨把血咳出,清了清嗓子。对伏黑惠说道:"我没事。"她的视线慢慢移动到病床上。病床上的津美纪紧闭双眼,面容平和,额头的位置缠绕着一圈圈绷带,用来遮住额头上突然出现的咒纹。她的身上连着各种输液管,旁边的心跳监护仪平稳的想着“滴答"声,在这些冰冷仪器之下,她的身体显得是那么弱小。可梨望着津美纪感觉眼睛酸涩,喉咙发紧,她艰难的说道:“就是恐怕以我的力量没有办法帮助津美纪。”
伏黑惠皱起的眉头对可梨来说实在让她不忍,于是她撇过眼,不再看他。她盯着病床洁白的墙壁,与伏黑惠以一种类似拥抱的姿态静默的跪坐了良久。
她想到了很多事情,她想到第一次见面,那个场景可称不上温馨,那可真是一片混乱啊。
那个时候的小惠还是个看起来冷漠,格外成熟,有很变扭的臭屁小孩,而可梨则是在爆哭,她一会儿指指伏黑惠,一会儿指指津美纪,一会儿又指指五条悟,用哭声展示了她已经道心破碎一一
你怎么还在外面养了别的小孩。
五条悟是不会去安慰的,他还在拿着DVD时刻记录这历史性的初次见面的时刻。
伏黑惠:“不是比津美纪还要大几个月吗?怎么还在哭啊。”可梨:…”
“哇啊一一"哭的更大声了。
“好吵。"伏黑惠面无表情地做出评论。
“好了,好了。"最后还是在场最成熟的津美纪来收拾残局,她摸摸可梨的头,用独属于女孩子,如花一般的芬香气息,水一样的温和包容和像阳光一样的温暖笑容轻声安抚。
“你叫可梨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