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格因一大早就被法露妮叫了起来,吃完早饭,在家中和弗莱蒂姐姐告别后,就快马加鞭地来到了咖啡馆内。
“讲吧。”格因坐在沙发上。
“人们不再依赖于冷兵器,转身拥抱了热兵器。热兵器相较于冷兵器而言,所耗费的时间、经验等等投资成本减少了,那怕是未经过专门训练的普通人,也只需要抬起手指,扣下扳机,射出的子弹所引发的威力丝毫不亚于高级剑士的一击...”
六个等级从下到上分别是初学者、见习剑士、初级剑士、中级剑士、高级剑士、剑术大师。”
“再举个例子,比如洛纳德兰•卡萨布,根据他凭借剑术能够以一打三的传闻,我们来进行推测。在洛纳德兰•卡萨布那个没有热兵器的年代,正规军上战场的平均水平差不多是初级剑士。做个假设,假如我们将“以一打三”中的“三”,比作成三个初级剑士,洛纳德兰•卡萨布差不多是中级剑士,接近高级剑士的水平...”
“哦。”在意识到自己跑题后,法露妮刻意地清了清嗓子。
既然时间来不及了,那多得就以后再说吧。剑术需要时间的沉淀与积累,你所付出的每一滴汗水,都会得到回报。既然打算学习剑术,那我们从今天晚上开始训练吧!体能训练是最不能缺少的一部分。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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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浊且来历不明的污水顺着管道滑落,管道上方漂浮着腐烂发臭、大小不一的物品。这些物品大多已经被主人遗弃,看不出曾经模样,老鼠所发出的“吱吱呀呀”声在不算宽敞的下水道内尤为明显,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将“吱呀”声掩盖。
...
黑色液体如同饥饿的秃鹰般袭来,伴随着身体的移动,咖啡色风衣被风掀起一角,塞谬尔成功躲过了攻击。
这只魇魔的攻击手段较为单一,维持逃跑时的高防御状态的时间也有限。目测危险等级为第六级,在时间的无情地流逝与地形的限制下,水银和塞谬尔二人配合,很快就击败了魇魔。
虽然不知道这只魇魔为何突然出现,由于这种情况在塔克勒基金会不算少见,二人没有想太多,只当是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漏网之鱼。
血腥味如同蔓延的墨水般,与空气混杂在一起。使用刀具划开魇魔的心脏,一颗散发着暗色光芒的魇核如同被开放的花朵般展现于眼前。
塞谬尔小心翼翼地扣出心脏中央的方形魇核。魇核内部像是被挑染过的丝带,暗紫色的杂质与原本透明的魇核融为一体,无形地散发出一种令人着迷的怪异气息。
画面一转,在察觉到这是废弃之地后,几乎没有什么收获的水银正打算先回到原处,与塞谬尔汇合。
即便是秋天,中午阳光直晒依然会让人感受到不适,水银走在被木箱遮掩住的阴影处。
几分钟后,正当水银打算靠近塞谬尔,并与其交谈时,她下意识地感受到了危机的降临。
他们的手中各拿着一把枪,暗色系的兜帽和围巾遮掩住了他们的大部分面容,只露出一对眼睛。
水银目测黑衣人大概距离塞谬尔十四五米远,伴随着时间的流逝,两者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在水银看清楚枪的外形后,她的脑海中立即反应出这两把枪的类型。
'散弹枪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不是管制武器吗?'
在黑衣人开枪的前几秒钟,水银的余光看向不远处的塞谬尔。
'附近的遮掩物...'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提醒一下那个倒霉的调查员,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塞谬尔的超凡能力都能保命。
在黑衣人扣下扳机的前一刻,塞谬尔猛地察觉到了背后散发出的危险气息,他一套行云流水般的起身加上转头,朝着这股气息的源头看去。
砰—!
扳机扣下,一颗颗子弹正如同数个展翅的猎鹰般,朝着他的方向飞扑而去,似乎想要夺走他的性命。
塞谬尔起身的那一刻,他早已做出了反应,发动超凡能力。
子弹触碰到衣角的瞬间,他瞬移其中一个黑衣人身后。
另外一个黑衣人反应过来,不顾同伴的存在,将散弹枪的枪口对准塞谬尔,想要开枪。
一颗子弹如同流星般精准地击中了黑衣人将要扣住扳机的那只手臂。
“啊啊啊!”黑衣人痛叫着。
塞谬尔乘胜追击,几招连续的组合拳和一招擒拿就将黑衣人按压在地上。
被按压在地上的黑衣人来回喘息着,呼吸着大口的空气,如同上岸了的鱼般,来回扑腾着,试图挣脱塞谬尔的控制,由于一只手被子弹打伤,这导致他的挣扎大多都是徒劳。
在挣扎期间,一连串莫名的钟表齿轮转动声凭空出现于在他的耳边,伴随着少女微弱的呢喃声,黑衣人内侧上衣口袋中的一颗银色石头如同易碎的玻璃般碎裂开。
...
在塞谬尔发现黑衣人昏迷过去的几秒钟后,一阵连续的枪响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朝着声音的源头望去,源头被几个巨大的木箱遮掩着。
塞谬尔起身,前往木箱后查看情况。正当他打算绕过木箱时,水银的身影闯入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