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耗其实不比他稍小,毕竟骑马的热量消耗相当于中低强度的有氧了。
不过现在只能吞着口水地看男友大快朵颐。
她可怜兮兮地裹着睡袍蜷在餐桌前,指尖无意识地拨弄着瓷盘边缘。
半颗水煮蛋孤零零地卧在青瓜片上,蛋白边缘泛着冷光,怎么看都激不起食欲。
特别是看着对面可恶的洗衣机,手里的烟熏三文鱼贝果的油脂在晨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似乎是为了报复自己刚刚的一顿痛殴,路宽又切下一块香肠送入口中,齿间迸裂的脆响让少女喉头不自觉地滚动。
小刘杯中为了消肿的黑咖啡倒映出她细碎的银牙:“喂,去卫生间吃去!别让我看见!”
洗衣机一如既往地粗俗:“你刚刚才拉过屎吧?我可不去。”
不过现在的美少女管不了这么多,美食诱惑在前,连锤他的心气和力气都没了:“那你让我吃一口贝果。”
刘伊妃信誓旦旦道:“这家餐厅贝果是全麦的,算粗粮,三文鱼是优质蛋白和脂肪,我吃一点没关系的。”
洗衣机护食:“我也不忍心看你馋成这样,不过让你吃是害了你,待会你又得怪我。”
小刘连声:“绝对不怪你!我就吃一口,你说停就停!”
路老板无奈摇了摇头,看她实在可怜,给孩子吃一口解解馋吧。
早晨起来还不给些可口的嚼咽,那也太苛待了些。
刘伊妃双眼放光地从他手里近似夺过贝果,路宽发誓从没看过她的嘴张开过这么大,一点形象不顾地撕咬着美食。
等他好笑地瞧了两秒,再反应过来都要被吃光了,遂忙不迭地摆手:“停!停!停!”
语言是苍白无力的。
路老板嗤笑:“让我叫你停!叫了你又不停!”
刘伊妃舔巴舔巴嘴角的酱料,振振有词:“你叫我停就停?”
“那我昨晚叫你停,你怎么不停?双标狗!”
向来舌灿莲的腹黑洗衣机,此刻无语凝噎。
小刘这顿早餐带来的多巴胺要比昨晚的甜性涩爱要多,这是罗斯福所说的第一个面包和第十个面包的区别。
青年情侣间一贯地笑笑闹闹,很快好莱坞跟来的化妆团队抵达了。
红星坞原来的几名化妆师现在都供职于问界影视,国外的电影节和各类活动,还是需要更加国际化的团队。
说现实一些,这年头的审美是要有自己的特点不假,但西方是暂时掌握了时尚话语权的。
“美丽的crystal,如果你一直能有爱情的滋润,我们这些人就要失业了。”
化妆师艾琳娜笑着进屋,招呼手下准备各式各样的道具。
她毕业于于巴黎高等艺术学院化妆系,师从传奇化妆师帕特·麦格拉思,曾为《香水》《帝国的毁灭》等欧洲电影担任首席化妆师。
仅从这进门的第一句话开始,就已经在给雇主上情绪价值了。
刘伊妃自信笑道:“谢谢!希望不会让你们太为难。”
“怎么会?你的皮肤状态好得惊人!”
艾琳娜不知道小刘指的是怎么遮住胸前的吻痕,即便看起来能被遮住的样子,但还是处理得万无一失得好。
路老板走过来看着镜子里的女友:“哈维打电话来,我去同他见几个人,待会回来。”
小刘温婉一笑:“知道了,去吧。”
“导演先生,再回来的时候带好纸巾,我怕你再看见 crystal女士会流口水。”艾琳娜打趣。
“没关系,柏林很冷,口水在我下巴上就会冻起来的,不需要纸巾。”
屋里一众化妆团队的莺莺燕燕都放肆地笑出声,她们喜欢这位大导演的幽默感。
刘伊妃白了眼贫嘴的洗衣机,艾琳娜羡慕道:“crystal,你在中国被很多人嫉妒吧?路太年轻、太优秀了。”
“你说的优秀是这个吗?”小刘见门被关上,屋里又都是女人,轻轻地将礼服的边缘掖了掖。
艾琳娜哑然失笑,西方女人对这些司空见惯:“我想为他辩解一句。”
“或许是你太迷人了,女士?”
“放心,我们会处理它。”
助手们接过她的工作,艾琳娜专心给高净值用户提供情绪价值,她很喜欢为这种大方又随和的雇主服务。
“我没有给li和ziyi化过妆,不知道是不是你们中国女人的皮肤都这么好。”
“不过我在学校读书的时候看过论文,东亚皮肤的黑色素分布更均匀,几乎没有毛细血管扩张的困扰。”
“而高纬度欧洲人需通过浅肤色合成维生素d,很遗憾我们的美丽保持得时间不算长。”
“停!”艾琳娜挡住助手的施粉:“这种皮肤的透光性和均匀度就像在丝绸上作画,只需要最薄的涂层,你用多了。”
小刘被夸得喜笑颜开,不过心里也知道这种略显夸张的修辞是美元在作祟,权当有人逗自己开心,总比被洗衣机调侃好。
妆造的时间很长,一直到路老板推门回来,恰逢最后一道喷定妆水的工序。
“好了吗?我的口水等着结冰了。”
艾琳娜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