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刘老师,惩罚我吧!
刘伊妃抬头,湿吻后的少女从晶莹的耳垂到白皙的脖颈,都爬上了缠绵的绯色。
她凝眸看着眼中的“孤独行者”,目光灼灼地同他对视,鼻翼轻轻翕动,呼吸都放得轻缓,生怕错过对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一句“我想知道”在穿越者的心湖投下石子,荡起圈圈的涟漪。
路宽低头,能清晰地看见刘伊妃清澈的瞳仁里映着自己的轮廓,像雪地里两汪漾着月光的泉。
他理解女友的这种渴望,就像他自己被对方诟病的控制欲一样,人都情不自禁地想获知爱人的一切信息。
当两个灵魂真正靠近时,会不可抑制地渴望彼此的精神版图。
就像在黑暗中摸索着描摹对方的轮廓,每一寸未知都是甜蜜的折磨。
路宽了解刘伊妃的前世今生,在漫长岁月里的一如既往,但后者看他的过去从来都是迷雾笼罩。
只不过这层迷雾,是穿越者最后的保护色,很难被驱散。
“你知道了?”路老板面色深沉,言语中透着一股萧索的意味:“实话说吧。”
刘伊妃杏眼圆睁,还没来得及判断他表情的真伪,就被洗衣机破防了。
“我是秦始皇。”
刘小驴:???
我那么寸寸芳心,你如此散漫随意?
这个狗东西,总能把这么浪漫旖旎的氛围搅成一团浆糊。
额锤死你!
顿时大拳小拳落玉盘,少女咬着银牙殴打亲夫,像一只炸毛的布偶猫。
洗衣机享受着调戏的小女友的乐趣,伸手捉住她的皓腕:“去年有一部电影上映,叫《the man from earth》。”
“里面的主角活了14000年,因基因变异停止衰老,每10年必须更换身份和住所。”
“他在聚会上和朋友们摊牌,自己是原始部落成员、洞穴画家、哥伦布的船员,最后承认了自己就是耶稣。”
路宽一本正经:“这部电影就是我的真实写照,所以我是秦始皇!你爱信不信。”
小刘斜睨了狗男人路宽一眼:“再胡说八道敷衍我,我就把你送回西安的地下老家。”
路老板大笑:“生则同衾,死则同穴。”
“爱妃,趁我们还活着,先同衾吧!”
他指尖捏着小刘后颈的软肉轻轻揉了两把,指腹蹭过少女发烫的耳尖时故意蜷起指节刮了刮。
见小姑娘猛地缩脖子还不忘瞪他,低笑一声突然把人往沙发里按。
洗衣机的膝盖分开她的腿卡进软垫子,单手撑在她腰侧的靠背上,另一只手将睡裙狠命地往上推。。。
小女友被突如其来的攻势撩得面红耳赤,防线节节败退,等到目眩神迷地咬着嘴唇,无声地抵抗时——
已然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雪浪颤颤巍巍地翻涌着,让埋首求索者沉醉。
刘伊妃娇憨又情动地轻轻扯着他的短发,娇媚的眸子里潋滟着水光:“臭不要脸,我看你这招能用到什么时候。。。”
一句话没有讲完,窗外柏林的轻轨已经轰鸣着穿过了雪幕。
不知何时,两人的倒影已在结霜的窗上融成模糊的影子,像幅未干的水彩画。
雪还在下,凯宾斯基酒店外的世界银装素裹,把整个柏林都裹进了温柔的茧里。
良久,才破茧而出。
小刘对工作前后的卫生有着近乎洁癖的执着,刚刚“被情不自禁”就算了,事后自然要耐心洗净。
路宽见她急匆匆地进了卫生间,拿起《视与听》的影评略览了一番,大概明白了今天女友的反常从何而来。
她的又一次试探已经引起了穿越者的警觉。
后者发现自己和刘伊妃灵肉合一后,无意中泄露的信息似乎过多了。
譬如他在不知道女友知晓曾文秀和那座墓碑的情况下,讲出的那个别人的前世今生。
人不是机器,孤独者总是需要一个永远不会背叛的树洞,而刘伊妃纯净的眼眸恰好构成了最完美的精神容器。
路宽这个穿越了两世的灵魂,在她的温柔和忠贞里放松了警惕,也在爱人的怀抱里无意识地展开自我救赎。
他无声地笑了笑,似乎一点都不为暴露了一角的秘密担忧,跟着进了浴室。
两人重新换装完毕,刘伊妃咬牙切齿地看着心满意足的洗衣机:“我现在这样怎么去吃饭?”
“啊?你现在怎么了?容光焕发,很好啊!”
少女的脸和脖子倒是没留下红色的印迹,只是俏脸上还带着桃汛后的浪漫绯色,娇艳欲滴地好像能掐出水来。
刘伊妃娇嗔:“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让我妈看出来怎么办?”
路老板自然是脸皮比城墙厚:“没事,那是你亲妈,笑话就笑话呗。”
小刘试着走了几步,显然刚刚的“情不知所以起”有些激烈。
轻轨在隧道里的横冲直撞,让久经战阵的少女都有些招架不住,代替前者发出鸣笛。
刘伊妃在有些事情上的面皮还薄得很,无奈地掏出电话跟老母亲撒了个谎。
大概就是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