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你是姜老太两个徒弟中的其中一个。”
萧玦轻笑一声，对着夏晚晴漫不经心说道。
夏晚晴抿嘴不语。
“傅寒川不知道，厉北堂也不知道，听说厉北堂现在正在花大价钱寻找姜老太两个徒弟，毕竟天使研究所研究出来的药物，让很多药厂老板都想要得到，傅寒川也不例外。”
萧玦知道的事情还真是不少。
“还有……你当了傅寒川五年的舔狗，忽然不要傅寒川，走的这么决然，让我觉得很疑惑，一个女人的感情真的可以收放自如？喜欢的时候能为她连命都不要，不喜欢的时候，能不管对方死活。”
盛晚晴拧眉看着萧玦问：“萧先生，你想说什么？不如直接一点，你知道，我不喜欢跟别人拐弯抹角的。”
“五年前，傅寒川做过心脏移植手术。”
萧玦微笑望着盛晚晴变得可怕的脸，嘴角勾起。
盛晚晴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捏紧成拳，她只是用冷淡的眼神瞥了萧玦一眼问：“萧玦，你究竟想说什么呢？不如直接一点。”
“顾铮，是姜老太另外一个徒弟的名字，你跟顾铮，曾经是情侣，对不对。”
萧玦知道的东西果然很多。
可是盛晚晴却不想回答萧玦。
萧玦见盛晚晴不准备跟自己说话，他抬脚，朝着盛晚晴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