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形象。
望向他的眼神,满是崇拜。
陈息将沙盘整理好,瞧二人忙活了一夜,有些心疼:
“你俩就在府里休息,明日开始,给你们讲解剿匪战术。”
“谢谢爹...”
“谢谢陈叔叔...”
两个熊孩子高兴坏了,他们武力值够用,缺的是带兵经验,这是二人的短板。
趁此机会,一定要多学些本事,用战绩证明自己。
刚打发走两人,宁乱匆匆而来,手里拿着一只死去的信鸽。
“大哥,今早有只黄鹰偷偷进来,把笼里的信鸽咬死一只。”
“我去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
宁乱很憋屈,信鸽一直是他在保管,清楚这东西很珍贵。
如今,在自己眼皮下被黄鹰咬死,十分愧疚。
陈息拧着眉,检查一下信鸽尸体,玛德,一定是昨晚那只傻鸟。
抬头,盯着那只黄鹰蹲过的树杈,开口问道:
“你以前见过这种黄鹰么?”
宁乱想都没想,他从小进山打猎,黄鹰这东西,以前时不时还能看到,但近些年根本没了踪迹:
“大哥,咱们白山县,附近山里是金雕的地盘,这东西早被赶走,很多年没出现过了。”
陈息深吸一口气,可能是外面来的傻鸟吧,没多想:
“将信鸽转移位置,别被这畜生祸害了。”
“好嘞大哥,以后信鸽就在我屋里养着,那东西来了,我第一时间射杀它。”
陈息没在这问题上纠结,岔开话题问道:
“伢子那边办得怎么样了?”
宁乱一听这个,来了兴致,嘿嘿一笑:
“伢子已经出去了,用不了多久,佐家就会来报官。”
陈息嗯了一声,拍了拍宁乱肩膀:
“去换上捕头的衣服,待会给我狠狠的弄。”
“好嘞大哥,您瞧好吧。”
宁乱很兴奋,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剿匪不带着我,闲在府中难受,总算可以活动活动筋骨了。
陈息来到县衙大堂。
程志远,肖寒,安金城三名校尉,早早便来报道。
陈息一愣:
“大早的不到校场训练,到这里干什么?”
三人悻悻一笑:
“县尉爷,您昨天教训两位公子,咱们没插上话,还没跟您汇报战果呢。”
陈息一咧嘴,昨天光顾着生气了,倒把这茬忘了:
“说说吧,什么战果?”
程志远年岁大,在三人中有威望,由他来汇报:
“县尉爷,昨天一共扫了7个寨子,这里是清剿来的物品,您过目。”
递过来一本册子,陈息接到手里一看,微微点头。
还是做土匪富裕啊,7个寨子,扫出来将近万两银子,杂七杂八的兵器无数。
“算一下,朝廷拖欠你们多少军饷。”
这还用算,他们这些府兵已经3年没发过军饷了,每年每县2000两银子,是朝廷定下的数目。
“回县尉爷,一共拖欠6000两白银。”
回答完这个问题,三人眼中的期盼抑制不住。
虽说这是战利品,需要填充府库,但朝廷的军饷不发,县尉爷能不能将银子给弟兄们垫上呢?
等朝廷的银子下发,再填充到府库嘛。
陈息知道三人在想什么,直接满足他们的要求:
“分出6000两银子,将拖欠弟兄们的军饷发了。”
三人听完这话,激动的直哆嗦。
老天开眼,终于发饷了啊。
他们知道这是县尉爷用职权,为弟兄们谋福利,与朝廷一点关系都没有。
三人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眼含热泪:
“属下,代全体弟兄,感谢县尉爷。”
磕完一个还不够,又重重磕了3个响头。
陈息扶起几人,拍了拍他们肩膀,沉声道:
“从今天开始,不管朝廷发不发银钱,弟兄们的军饷,我担着。”
“立即,给我全县张榜,18至40岁的壮年男子,皆可报名参加府兵。”
“有退役的老兵,适当放宽条件。”
三人心下震惊,县尉爷要扩军?
可咱们县只有800府兵名额,一旦被朝廷得知私自募兵,可是要杀头的。
“县尉爷,您......”
陈息不等他们把话说完,立即打断:
“只管照吩咐去做,朝廷查下来,我一人担着!”
“还有,全县所有的木匠,铁匠,瓦匠,皆可报名。”
“工钱暂定30铜板每日,管吃管住,表现好了有赏。”
三人都懵了,不光要扩军,还要招那些匠人来,用屁股想都知道。
这是要私造军械。
同样是杀头的罪过啊。
三人喘着粗气,先是看到陈息坚定的眼神,又彼此对视一眼。
玛德。
干了。
管他杀不杀头的,若是没有县尉爷,弟兄们都要饿死了。
更别提养活家人了。
“是!”
三人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