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将诊断报告看完的川上太太斩钉截铁,“这当然是重点啊!”
川上玉子哽了一下,“应该不会……说不定恢复之后鼻子还会挺拔点?”
听她这么说,川上太太摸着她的脑袋,迟疑的问:“医生有给脑袋做检查吗?”
川上玉子瞪圆了眼,不高兴地大喊:“妈妈!”
别以为她听不出来,这是在说她脑子有病。
川上太太心虚地缩了缩手,随即又担忧的问:“尾椎骨挫伤是不是要卧床休息?”
“妈妈请假几天好了。”
“你现在能请假吗?还是我请假吧。”川上先生走进房间,如此说道。
川上太太最近正忙着项目,确实不好请假。
她为难地望向川上玉子,犹豫着说道:“可是,有些事情还是我来方便一些。”
“那我每天中午请假一个小时,赶回来好了。”
最终,川上太太还是决定在工作和女儿之间平衡一下。
川上玉子理解妈妈的难处,没有说什么,只是哼哼着撒娇,吵着要好吃的东西。
然而这点,被川上先生和川上太太双重否决了。
原因是作为病人,她需要忌口。
川上玉子故作不高兴的嘟囔了两声,倒也没有继续缠着。
临睡前,她又艰难地给友人们发了不能赴约的消息后,开始了卧床休养的日子。
幸运又不幸的是,明天开始是黄金周假期。
虽然受伤没法出门,但是也不会影响学习。
两日后,在她总算能下地行走,勉强能自我照顾后,川上先生和川上太太恢复了自己忙碌的社畜生活。
川上玉子抱着坐垫,每天在客厅和卧室两点一线的挪动。
友人们从群马泡温泉回来之后,带着伴手礼上门探望时,她走路已经可喜可贺的不会一瘸一拐了。
“你这样,假期结束时,能去上学吗?”市三宫双手捧着茶杯,看着她担忧地问道。
“昨天去复诊换药时,医生说可以。”川上玉子坐在沙发上,叹气道。
同为学生,其余三人也是一脸叹息,“好可惜。”
偏偏是黄金周受的伤。
“不说这个,你们去群马,给我带了什么礼物吗?”
听到她的询问,风户兴致勃勃的将礼盒放上茶几,“你绝对想不到,我们给你送什么!”
“馒头?”
风户:“……”
安宫:“……”
市三宫:“……”
“你怎么知道?”安宫惊讶地问。
川上玉子默了一下,指向礼盒,“大概是因为,上面有写。”
三人同时望向茶几居中位置的礼盒,脸上透着或多或少的傻气。
半响过,安宫游涨红了脸,瞪向风户,“说好的重新包装呢!”
风户佐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个,忘记了。”
安宫游气得直扑上前,指责着风户佐子的不靠谱。
川上玉子笑得跟市三宫歪到一起,单手撑着腰,“我的尾椎骨,笑得好痛……”
市三宫支撑着她,无奈道:“你悠着点,如果因为笑引起伤势加重,会很丢人惹。”
她顿了顿,语气微妙的说:“你每次看到有人挨揍,都好开心的样子。”
川上玉子笑容逐渐消失了。
她从市三宫怀里爬起来,“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