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诧异，嘴巴张得老大，“你怎么知道。”
“发朋友圈了。”
廉星晚这才发觉，赶紧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尴尬的笑了笑。
“那我给你介绍个对象？”
廉星晚上心的有些过分，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对他这么上心。
上心的有些过分。
贺凌一看向他刚刚望着的方向，心里猛然一颤，若有所思。
“好了，你就不要管我了，你们好好去过二人世界吧。”
方清明挥了挥手，让她抓紧离开，廉星晚心里也无奈，不过还是决定要把给他找对象这件事提上日程！
贺凌一拍拍她的肩，示意她要和方清明一起抽完烟，“你先下去吧。”
等她走后。
贺凌一重重地吸了一口，“那栋楼，你知道吗？”
“哪栋？”方清明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就是你办公室刚好能看到的那栋。”
“不清楚，没在意过。”
贺凌一勾起沉重的嘴角，“来这么久了，你说不知道我还真不信。”
“信不信由你。”方清明把烟掐灭。
“你知道那栋楼的故事吗？”
方清明抖抖肩，“不感兴趣。”
贺凌一自顾自的，“那栋楼原来是上京最大的家族的。”
他一直斜眼观察着方清明的变化，“当时那个家族在上京可谓是如日中天，在商业上的布局之广，布局之深，可谓是前所未有。”
“那现在呢？”方清明依然毫不在意。
可是捻搓着纸的手，却出卖了他。
贺凌一见到这一个微小的细节，仿佛印证了心中的猜想。
“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了。”贺凌一感慨，“又有多少人还记得呢？”
方清明眼神坚定的看向他，“可是你记得。”
沉默了一会儿，贺凌一准备离开，在走出办公室前，身子停顿了一下，“很多人都在默默地记着。”
说完，转身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