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悟弄死那几只?半大点小孩抱着几只兔子哭哭啼啼出来找住持,说兔子死了?”文溪看向琴喜,“琴喜,你那时候是不是也在啊?”
琴喜:“……是吧。”
其余几个姐姐挪着凳子靠近了些:“说来听听?我记得那时候闹得挺大的,刚上任的柳大人都被惊动了。”
“那是因为他家姑娘那时候也在场,受了惊吓。不过后面是缘安大师出面,算是了了此事。”
过了这么久,琴喜努力想了想:“我后来去问过柳家妹妹,可能是兔食里面误混了耗子药。净悟也惨,那时候不过是贪玩,心血来潮说要去照顾兔子,替了净明的活儿,落了好大阴影,性子变得胆小得很,都不怎么露面。”
“是啊,净悟都不怎么出来,平日都躲在后面,我们也没怎么见过他了。就是净成,老是出来晃,肚子里没什么禅理,还要装作很懂,我都听不下去了!”
“净成不是一直这样?”
“小胖墩嘛,从小就要强,什么都要掺和一下。”
“行了,别说得太过火了。”琴喜出声让她们注意一点,得了几个鬼脸,无奈摇头。
聊久了就会忘记时辰,最后还是琴喜觉得不对,赶紧让大家回屋睡觉。
“小燕,过来扶一把小圆,她醉成这样,铁定是不能回去了。”
“啊、你、吼……”吕圆舌头都大了,歪着头,靠着燕商,脚步乱得很。
燕商扶着人,不经意抬头看了眼,月色之下,窗子紧闭,只有她们。
将吕圆送到床铺上,作为这里为数不多清醒的人,她接了打扫的活儿。一地的李子核被堆在簸箕里。
燕商声音飘忽,也不知道在和谁说话。
“以后住持会传给谁呀?”
她听着外面的动静,无声地搬了凳子,站上去将簸箕里的瓜皮果核直接倒了出去。
“是不是……净明师父了?”
一墙之外的人惊慌躲开,咬牙切齿忍着,但低低的咒骂声还是从墙的缝隙里传进来。
燕商仿佛能看见外面的人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弯起嘴角。
可下一刻,虚浮的笑容彻底消散。
你说呢,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