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喝呢吗。”
话间,陈弦月看见了茶几上的果盘,把果盘端到宋应星跟前:“宋老师吃水果。”
宋应星还没来得及说话,陈弦月又自顾自地说:“快没了,我再去给你切点儿。”
陈弦月刚要起身,就被宋应星攥住胳膊又摁在了沙发上:“你,你歇会儿吧!你还能行吗?”
陈弦月满怀信心:“宋老师你放心,我脑子清醒得很,只是有点头晕。”
宋应星倒是承认:“确实,听你说话都很正常。”
“那肯定的,我跟你说电视剧里那些喝多了就发疯还什么都不记得的都是假的,全都是装的,我就这么喝,我从来都没有断片儿过。”
陈弦月说着还要起身,因为起猛了头更晕了,一下栽倒在宋应星怀里。
宋应星双手护住陈弦月身体的两侧,只是两手距陈弦月的身体还有一些距离。陈弦月按着宋应星的肩坐起来,之后还不忘将宋应星也拉起来。
宋应星看不见自己红了的耳根,也听不到自己振聋发聩的心跳,还在戏谑陈弦月:“你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或许是喝了酒,脑子反应真的有些慢了,陈弦月沉思片刻才说道:“我这是没站稳。”
刚刚摔倒的时候,陈弦月不小心踢倒了酒壶,宋应星将酒壶扶起来,看着空了一半的酒壶,宋应星讶然问道:“你这是学校斜对面儿那个酿酒坊的酒吧!你喝了半壶还能给我开门,说话还跟没事儿人一样,你是有点儿天赋在的。”
“宋老师,你不用自卑。”
宋应星一怔,想不明白这小姑娘怎么就看出自己自卑来了。
只听陈弦月继续说道:“我突然想起来,我还真喝断片儿过,有一次我跟我哥喝酒,那次串酒了,喝多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到床上去的,后来听说是我自己爬上去的。但是那天我哥被我姐狠狠骂了一通,说什么弦月是小姑娘,你怎么能这么跟她喝呢!那天晚上我姐没让我哥进屋,甚至没让我哥进家门。我哥当时就觉得......”
原来陈弦月是以为他因为酒量不好自卑了,宋应星松了口气,配合着陈弦月那卖关子的举动,试探着问:“觉得你把他害惨了?”
陈弦月摇摇头:“我哥当时就觉得这房子买对了,楼道里也有暖气,还是地暖,躺地上一点儿也不冷。”
宋应星笑得浑身发抖,差点儿忘了来这儿的正事儿。
“对了弦月,我明天要去一趟隔壁市嘉茹,后天就回来了,我坐高铁去,把车给你留下,你可以自己出去转转。”
陈弦月有些受伤地望着宋应星:“宋老师,不带你这么往人心口上戳刀子的。”
宋应星无辜极了:“我,我怎么了?”
陈弦月垂着头:“我驾照没考下来,折在了侧位停车上。”
宋应星笑道:“没事儿,不是有五次机会吗,可以再考。”
陈弦月的头更低了:“五次机会已经用完了。”
宋应星不敢相信:“都是侧位停车?”
陈弦月点点头。
宋应星安慰道:“没事儿,要不你明天跟我一块儿去,咱们开车去。”
陈弦月满心欢喜:“行啊!”
夏天天长,窗外夜色正浓,想必已经很晚了,陈弦月开始下逐客令,事实证明,喝酒之后口快心直,不会藏着掖着是真的。
“宋老师,已经很晚了,你在我这儿待时间长了容易出事儿。”
因为陈弦月这句话,二人之间千般旖旎,万般潋滟。
宋应星愣住了,直勾勾地盯着陈弦月,一本正经地反问道:“咱俩能出什么事儿啊?”
陈弦月凝眸直视宋应星,在想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才能显得不那么尴尬。虽说电视剧里的酒后乱性没有科学依据,姐姐的朋友也不是那种轻佻下流的人,但多留个心眼总是没错的。陈弦月一贯是个小心谨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