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出去,没人会看轻他们。
并非外物堆砌的浮华,而是说孩子们从内而外散发的从容,昭示着未来不凡。
察觉到沈念的视线,果果也扭头看了一眼。
女孩捂嘴轻笑,软声说:“念姐姐,我好喜欢现在的村子呀。”
沈念怔了下,侧头,一脸打趣,“以前的村子你不喜欢喽?”
“不喜欢。”果果摇摇头,认真地说。
她年纪并不大,仍是知道以前和现在的区别有多大。
“以前阿爹日日夜夜做活,想养好家,阿娘天天抱着针线就想着多做几个荷包换点铜板,大兄也没闲着,每天天不亮出门去码头,跟那些高高壮壮的大人抢活干,码头的机会少,阿兄能争取到的赚钱机会不多,去十回有九回都是无功而返的……”
“阿爹、阿娘和大兄这么累,我们一家都吃不起饭。”
“念姐姐办了厂和作坊后,阿爹、阿娘和阿兄都有活干啦,家里顿顿能吃饱,好些人个阿兄说亲,我和二哥三哥还能像县里的孩子一样念书习字……”
说这番话的时候,果果的眼睛真挚又清澈,里面浸满了感恩。
“外村的人都说念姐姐是绥州的大恩人,我觉得没说错,念姐姐是特别棒的人,我可喜欢念姐姐了,我希望以后也能成为像念姐姐这样的人。”
沈念听迎春一家说过绥州对自己的评价,这还是
她张了张嘴,有些不可思议,“这些话谁教你的?”
果果小脸腾的红了,移开视线。
低头戳着手。
不好意思地吱唔。
“没人教,都是我自己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