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时兄长是正人君子，他若真是你说的那种不堪小人，女儿也不至于非他不可……”
曹张氏快被气糊涂了，“都这时候了你还替他说话，死性不改！”
“我……”
曹张氏拉着女儿的手，“我问你，你是当真拿定主意不再与那韩时纠缠了？”
方才说的不过是一时气话，如今见母亲问得这般严肃，曹月棋又犹豫了。
毕竟倾慕了整整十年的人，又哪里是说放下就能放下。
“我……要我去韩府也可以，除非……除非叫那明氏亲自过来接我……”
曹张氏这次真被气笑了，“小祖宗，你当那明氏是什么？”
曹月棋不搭话，面上却是不屑。
曹张氏摇了摇头，“她能容你，不过是知道韩家是被太后所挟，给韩家留了一丝情面，你以为她是怕你？”
“要她亲自来请你，你当你母亲真有那么大的脸面？”
“只要太后娘娘开口，她哪里敢不从……”曹月棋心中腹诽一句后掀开被子。
“母亲想一想，谢娘子刚在谢家老祖宗的宴席上替女儿洗清了名声，那韩夫人第二日就病了，这世上哪里有这么蹊跷的事？”
“女儿觉得韩夫人的病，说不定就是那明氏害怕被休才害得，你又不是不知，那凌娘子向来与明正卿不清不楚的，明氏跟在那样的人身边长大，怕是害人的手段多着呢……”
曹张氏微微一怔，“这话可不兴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