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一些忌讳,故而被逐出了这一行当。”柳七双目一眯,眼中精芒瞬间浮现,随后锁定了妖异光芒的源头,赫然是一株透剔晶莹,形状和莲蓬极为相似的植株,在方型的琉璃罩子里散发着诡异的光芒。沈从孝拿起木符端详,脸色也随之一阵变幻,最后嘴角浮出一抹苦涩:“确实是昆仑木符。”奈何春风指点在木石真人的护体罡气上,除了微微掀起了一阵涟漪,再无任何作用。……大约半个时辰不到,沈从孝便带着三名奴仆走了进来,三名奴仆手里各捧着一方木制承盘。随后妖异的光芒瞬间充斥着整个大堂。沈盈连忙闻言连忙从怀里将木符拿了出来,直接递到了柳七面前:“这是爷爷留给我的,说是和昆仑采药人合作的凭证。”沈从孝苦笑道:“只是……如果用寻常手法炼制,其效果和普通的莲子并无什么区别。”“府中已经备好了酒菜,还望柳姑娘能够赏脸……”见柳七并无意见,沈从孝大松了一口气,随后赶紧催促着手下人按照柳七的意思去办。只见一抹摇曳的烛光燃起。柳七深深地看了沈盈一眼,问道:“沈庄有告诉你,如何和昆仑采药人联系吗?”楚星白脸色一沉,正欲提身再上,突然听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呜哇呜哇”,随即脚下一滞,眼神复杂地看向了木石真人。目送着沈从孝背影消失在大门口,紧绷着一张小脸的身影不由得大松了一口气,随后只感觉脸颊有什么东西滑落,伸手一摸,原来竟是泪水!沈从孝的声音适时响起:“这就是炼制九转清心丹的唯一原料,琉璃净心莲。”沈从孝闻言心中一凛,随后面部微颤,再度挤出笑容:“刚刚看见父亲的贴身之物,从孝一时失态,还望柳姑娘不要见笑。”木石真人长剑在手,身上已然撑开了青色的罡气,剑招大开大合,身形稳若泰山。“呜哇呜哇……”这小白胖子哭的越来越大声了。柳七见沈盈眼神依旧满是震惊,于是便扯开了话题:“伱刚刚拿出的昆仑木符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你大伯见了会如此失态。”柳七依旧是淡定地喝着茶,闻言也只是摆了摆手,随口回道:“刚刚我已经说过了,授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沈盈似乎也没想到沈从孝竟然会做出出手来抢的举动,刚刚从震惊中清醒过后之后,已经将那枚木符重新收回了怀里。说罢,沈从孝示意手下人重新将黑布蒙上,随后又将遮住门窗的黑帘拉开,大堂重新恢复了亮堂。柳七看着尚有些稚嫩的沈盈,眸光微动。三招过后,木石真人一剑扫落了桑曼曼手里的刀,随后又转身单掌拖出,硬接了楚星白的一记春风指。可是……沈庄怎么就敢保证,沈从孝不会心狠到对沈盈这個侄女痛下杀手呢。“你是你,他是他。”柳七生硬冷静的仿佛没有一丝感情,“况且,欠我的债,我自有办法来收。”难怪卢宫手里会有昆仑绝境的地图,原来祖上就是干这一行当的。也难怪沈家现在无人可以炼制,能将一门至纯的内功练成本就十分不易,更何况要同时兼修至阴至阳两种至纯的功力。随着胸腔之中传出一声闷哼,楚星白朝后横飞而去,就在即将砸上地面之时,他突然原地一个翻腾,有些踉跄地站在了地上,晃晃悠悠朝后退了两步才堪堪站稳。柳七淡然地扫了一眼沈盈手里的古旧木符,随后抬眸望着沈从孝,冷冷道:“沈家主,惦记小孩子手里的东西,还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的做法。”沈盈心头一跳,有些忐忑地问道:“柳姐姐,若不是刚刚我用昆仑木符强令大伯他……你是不是会杀了……”当然,能不能找两个身怀不同的内力人来催动这阴阳炉呢?提到沈庄,柳七突然想起,京城之乱后,沈庄和卢宫都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最后……”沈从孝突然脸色一肃,示意门口候着的奴仆将门窗全部关严,并且以黑布将门窗全部遮了起来。随后看着近在咫尺的木符,沈从孝眼中闪过一丝贪婪,随后鬼使神差地抬手伸出,竟有打算将那木符硬抢过来。他有些依依不舍地将木符还给了沈盈,眼见着沈盈小心翼翼地将木符重新收回怀中,他当即微微曲身说道:“柳姑娘,还请您在此稍候片刻,您的东西,沈某这就去为您准备。”而与他正面相对打的则是右手持刀的桑曼曼,她的刀法凌厉间不失轻巧,但面对着内功修为更胜一筹的木石真人,已是落在了下风,不断朝后退去。“怎么回事?”柳七落在了周宓身边,开口问道。说罢,沈盈似是鼓足了勇气,仰头望着不敢直视她的沈从孝,沉声说道:“大伯,将阴阳炉交给柳姐姐吧,这是爷爷亲口说的。”紧接着“簌”的一声,似是什么东西被扯掉。呼——说罢,抬首见柳七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沈从孝露出了勉强的笑容,深深地看了一眼沈盈后,便匆匆退出了大堂。“此物是先祖在昆仑绝境一深逾千尺的洞中所发现,其莲心散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