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剑是上古宝器,如果她有这个能力解他们身上的诅咒,那他们也算是为这把神器寻得一位好主人,死后祖宗也不会骂得太惨。
“啥?诅咒?”周涵惊诧了一瞬,但也只是那一瞬,然后就噗嗤一声笑起来。
“你在这演什么。”
“这世上哪来什么诅咒,搁在拍电视剧呢。”
但木皎皎眼睛却亮了,纵使他们有错,但罪不至死,恃强凌弱夺人东西她干不出来,若是作为回报,她取得宝剑也拿得心安理得。
“什么诅咒。”
“不是嫂子,你还真相信她的鬼话。”
木皎皎抬手示意他闭嘴。
周涵嘴巴张了合合了张,最后被陆时臣扯到身后,威胁他把嘴闭上。
他这才不情不愿地合上嘴巴。
地上的珠珠抬起头仰视他们,又看了看在风中几欲倒下的二哥,她咬了咬牙肉,从地上站起来:“可以进去说吗?”
一伙人呼啦啦走进那一座还算完好的土坯房,也隔绝了外面的风风雨雨,身体顿时暖和了起来。
陆时臣把湿漉漉的雨伞扔到一边,拿起木皎皎的手搓了两下:“冷不冷。”
“不冷。”
这里没有电,自然也没有灯,珠珠带他们进来之后,大家拿出兜里的手机,打开手电筒,手电筒的光亮比不得大功率的白炽灯,但也能看清楚里面的环境。
房子还算宽敞,标准的三室一厅,客厅里面只有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个供坛,墙上挂着18幅魑魅魍魉图,其中有一幅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
木皎皎看到这一幕,眉头拧紧,身上的气息几转变化,她对这几幅画简直不要太熟悉。
难不成……
她看向珠珠的目光变得犀利,而本人却浑然不知。
周涵的手机照到了这几幅图,突然间看到诡异的色彩和扭曲的面孔,吓得一蹦三尺高,差点就把手机砸出去:“卧槽,这是什么鬼东西?吓死我了。”
这鬼玩意儿一看就很邪恶,谁家会挂这些东西。
哦,这女的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陆时臣剑眉微拧,捂住小五的脑袋,不让他到处乱看。
木皎皎也装作第1次见,不动声色地询问起珠珠:“这是什么?你们供奉的东西?”
珠珠随意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脸上没有什么情绪,好像很不在意:“嗯。”
实际情况是她也不清楚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都是祖上传下来的东西,想要活命只需按他们的要求做,她也不想管是什么东西,能救她的命就是好东西。
“你是从哪得到这些东西?”
珠珠忙上忙下将墙上的几根蜡烛点亮,等把所有蜡烛都点亮,顿时整个屋子都变得亮堂起来。
“不知道,这些都是祖上留下来的,我们只管照做。”
反正供奉到现在,整个家族死的就只剩下他们两个,或许到他们这一代,就彻底的断子绝孙了吧。
断子绝孙更好,后代不用再像他们受折磨。
“让你去窃取他人的生机的方法是他们教你的吗?”
珠珠依旧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嗯,或许吧,祖辈上的事情我们了解得不多,他们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木皎皎蹙眉:“那你没想过供奉这些东西要付出代价?”
珠珠不禁嗤笑一声,把自己的二哥推回去房间换衣服,她也将那湿漉漉的口罩摘下,凌乱湿漉的头发贴在她脸上,昏黄的烛光将她脸上的皮肤映衬得更加的恐怖,像极了刚从水里爬出来的索命水鬼。
“代价是什么?在生命面前所有的代价都不值得一提,你看到我二哥了吗?如果不用他们的办法,我的日子就跟二哥一样,生不如死。”
“或者早就成为一抔黄土,被丢在哪都不知道。”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他们遭受的是何种的痛苦。
木皎皎垂下眼眸眉头皱得更深。
珠珠在她晃神的期间,走到供桌台前,拿起上面的匕首,在自己手掌上划下一道伤口,她像感觉不到痛似的,麻木地看着红艳艳的鲜血不要钱似的落在上面的供坛上。
周涵心中惊呼,刚跨出一步,他又退了回来,紧紧捂住鼻子:“好臭。”
她的血不是铁腥味,而是一股让人反胃的恶臭味。
整个屋子都是这种味道。
突然其中的一幅魑魅魍魉图眼睛闪动,原本滴落在供坛的鲜血逆流而上,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下,钻进图像里面其中一幅图上。
等血不再流,等气味消散,珠珠面不改色地拿起,她的脸已然恢复了之前艳丽的模样,半点受伤的痕迹都没有,就跟变魔术一样,很神奇,还很恐怖。
陆时臣把木皎皎护着退后两步,生怕下一秒面前的女人突然张开血盆大口伤害他们。
“这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