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带跑偏了,受那个女人的影响,神经质了?”
“母亲说哪里话,我和灼灼是患难夫妻,灼灼于我而言很特殊,不过母亲说得没错,我是被她带跑偏了,我爱灼灼,所以就是因为你我们是闹矛盾的。”
吴虞城听着气不打一处来,“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
裴行晏不理会自己的母亲,扫视了一眼惊恐不已的红杏,“好大的胆子,竟敢爬我的床!来人!将这个贱婢拉出去,赏三十大板,赶出裴家。”
红杏哭得撕心裂肺,连滚带爬爬到裴行晏的跟前,拉住他的袍子,“侯爷。你不是喜欢奴婢的么?昨天晚上你是那样的温柔,奴婢清白之身都给了你,你不能如此无情,将奴婢弃如草履。”
裴行晏厌恶地将她一脚甩得老远,“拉出去,我不想见到她。”
莫初歌冷冷的瞟了一眼裴行晏,这个无情无义自私虚伪的男人。
她不能看他了,看他一眼她就觉得倒胃口。
本来就只想做坐山观虎斗,结果裴行晏身为一个男人,如此漠视女人的生命和清白。
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账,一点担当都没有。
莫初歌又气愤又觉得于心不忍,伸手扶起红杏,“后宅之事,还轮不到侯爷处置,况且我已经将卖身契还给红杏,她已经是平民百姓,侯爷无权决定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