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宁清也不阻止他，反正这种事情什么时候说都可以，没必要在现在坏了儿子的心情。
她跟着儿子去厨房拿了桂花圆子，母子俩坐在小亭子里，边吃边说话。
战砚南把他近来的趣事一一说给宁清听，宁清也听得津津有味的，心情都没刚才那么郁闷了。
吃完一碗桂花圆子，宁清寻思着也是时候跟儿子说明来意了。
她斟酌了半晌，不知道从哪儿开口，就听见儿子问道：“对了，妈妈，我爸怎么没来？是工作太忙了吗？”
宁清听到儿子主动提起战初尧，便顺着他的话问了下去。
“儿子，妈妈有一件事想问问你……要是我和你爸爸离婚了，你想
跟着谁？”
战砚南听了这话，一时间并没反应过来，他呆呆地看着宁清，直到看见他妈有些红的眼眶，这才知道家里可能是出事了。
他一向老成的好处就在这时候体现出来了。
他也没哭，只是问道：“妈妈，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和我爸爸吵架了？”
宁清点了点头，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你爸……说过不下去了，想跟妈妈离婚。”
“你想跟着谁呢？”
宁清的心里其实是有些忐忑的，虽然她和战初尧都默认了砚南是交给她来照顾的，但是她不知道小家伙的想法。
要是……要是砚南想跟战初尧一起生活，那她要怎么办呢？
“我跟你走！”
就在宁清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突然听见战砚南这么说。
宁清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心情也没刚才那么坏了，“真的啊？”
“嗯！”战砚南点了点头，神色很是坚定。
“可是……妈妈，你为什么跟爸爸离婚啊？元宵的时候，你们不还是好好的吗？”
战砚南不是不难过的，但是他一直强忍着，没有掉眼泪。
一来是怕他妈妈更加伤心，二来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小男子汉了，遇事不能老是哭，不然也太跌份了。
所以他再难过，也只是问一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