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应该的，不用这么客气。”
林默：“……”
应该的？
所以他俩到底什么关系？
——
江楚昕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窗帘紧闭，房间里光线很暗。
江楚昕起身开了灯，在床头柜上找到了手机，看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
林默在
微信上留了言，说是回之前的酒店那边帮她拿换洗衣物和日用品，她昨天穿的那套衣服，已经在送洗过了，挂在房间的衣柜里。
段辛泽也给她留了言，让她醒了回电话。
江楚昕跳过这条，把其他消息看完，该回复的回复，之后去洗了个澡，收拾妥当，才给段辛泽回了电话。
段辛泽接得很快：“你醒了？”
“嗯。”江楚昕应了一声，“昨天谢谢你了。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段辛泽淡声回答：“我认识林总。”
“啊。”江楚昕恍然，随即又忍不住问，“可他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
就算段辛泽认识林总，林总也不会闲着没事儿特意告诉他，他们在酒店喝酒，她还喝多了这种事情吧？
段辛泽深吸了口气，问她：“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我最近都在x市，有事跟我打电话？”
江楚昕眨眨眼，想起上次打电话，他好像确实这么说过。
“是——”
段辛泽：“那你昨晚为什么不联系我？”
“联系你干嘛？”
江楚昕懵逼，疑惑，不解。
对面很久没说话，只听到很慢很慢的呼吸声。
江楚昕脑中某根神经动了动，她试探着问：“你在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