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过椅子，用帕子擦了擦，寻了个软垫子铺在上面，让小鱼鱼坐好后，又搬起椅子挪到桌子前。
做好第一套程序的庄北乾对成阔点点头，有种交接的仪式感。
成阔优雅地挽起袖子，优雅地从一个宽大的布袋子拿出一套碗碟勺。
洁癖的他把碗筷用热水烫了一遍，确保干净了才摆在鱼鱼跟前。
独孤游看得心里直痒痒。
他这个新手爹爹总得做点什么吧。
独孤游开始给鱼鱼夹菜。
却不想困难重重。
夹了鱼，成阔用筷子挡了，拿眼神斜愣他：“要先把鱼刺挑干净才能给鱼鱼。”
独孤游：……
那
就盛汤，刚要把汤碗端过去，庄北乾不满的簇簇眉：“汤油撇干净，不然鱼鱼吃了会吐。”
独孤游：……
他这是出师不利么。
“你是后来的，以后跟我们学着点。”
“就是。”
鱼鱼边吃饭边看着三个爹爹逗嘴觉得好好玩。
吃完饭，成阔立刻给她擦擦小嘴。
“庄爹爹，国师爹爹，盟主爹爹。”鱼鱼黑汪汪的大眼睛很认真的逐一扫过他们。
三个人跟小学生似的正襟危坐。
“鱼鱼怎么了？想要什么？尽管跟庄爹爹说，庄爹爹给你买。”
“俗。”成阔白了他一眼：“依本座看，鱼鱼是想画画了，毕竟在这种粗野之地是不可能有画具的。”
独孤游对着他啐了口：“嫌我这儿是粗野之地，国师大人赶紧走，小肉鱼待的是挺好。”
小鱼鱼眨眨眼，小大人似的’劝架’：“你们别打啦，鱼鱼有很严肃很严肃的话问你们哦。”
“问吧。”
“保证实话实话。”
“对。”
小鱼鱼的小肉手指在桌上画小人，画圈圈：“鱼鱼知道你们三个人都不是鱼鱼的亲爹爹，鱼鱼想知道鱼鱼的亲爹爹是谁呀？”
“可以告诉鱼鱼吗？”问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鱼鱼的眼泪含在眼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