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牛皮公文包如同长在他手上，现在倒是放下了，这个时间点，想来它应该还躺在某家酒店的桌上。
她懒得跟他纠缠，只对着出餐台问：“请问我的贝果好了吗？”
“干什么，装不认识我啊？”
钟诚用食指抬了抬金丝眼镜，杨栀予知道那副眼镜后面藏着巨大的不屑，对她的不屑。
“其实我那天不是想跟你分手，谁知道你那么大反应？我现在已经可以独立接案子了，像我说的那样又有什么不好呢？阎律都不介意有你的存在，你生个什么气啊？她也不会冲动要离婚，怎么就不能和她和平共处呢？靠你在那个小烘焙房里挤奶油卖蛋糕，还想计划结婚，你这不是既要又要吗？”
“是，人各有志，”杨栀予深吸一口气：“所以我很庆幸我们分手了，以后的几十年，我都不用再和你这样的人有任何关系。”
“我这样的人？”钟诚冷笑：“你以为你是什么了不得的人？除了一张脸蛋你还有什么？你还十八岁啊给我玩纯爱这一套，一个二十五岁都没在外面上过一天班的人你有什么资格怪我努力？杨栀予我今天就告诉你了，像你这样脑袋空空、没有价值的女人，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真正地爱你，懂吗？”
“你努力的方式还真特别，如果我把你的工作心得广而告之的话，你猜你的阎律会不会好好奖励你呢？”
叶时灏站在门口晃了晃手中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