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了。
一众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张着嘴,有些说不出话来。
睡的迷糊的云贵觉得有好几道目光瞅着他,他迷糊睁眼,魂差点没吓跑,“你们干啥呢?吓死我了!”
他这一声,屋子里其他睡的几人也醒了。
“三叔,你咋想不开,要去当和尚了呢?”云洛忍住笑意。
“啥和尚!”云贵下意识甩头发,咦,头发呢?
脑门上咋有些凉?
他顺手往上一摸,秃的,整个人僵在原地,一颗心突突突的跳着。
头……头发呢?
一把抓上去,没有,又抓一把,也不是做梦。
完了完了,他成秃了!
“哈哈哈……”
云贵脑门又大又亮,这会子光秃秃的,似一颗卤蛋,滑稽极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有损伤,再说他睡了一觉就没头发,传出去,还不得让人笑话死?
云贵什么也顾不得了,抓起衣服,往脑门上一套,匆忙跑了。
身后一串笑声。
周蓉来的晚,只瞧见云贵秃了,“小洛,发生啥事了?”
“估摸着三叔又干啥见不得人的事,被人阴了。”
很明显,这事是周晴干的。
云洛第一次瞧她顺眼。
“晴儿啊,你是不是晓得啥?”周老太太脑子还算好用,云贵那可卤蛋,该不会是自家孙女整的吧。
周晴嗤笑一声,“他活该!”
关于云贵之前对周晴的事,在场人都晓得,这样好日子,谁也不愿意多提。
老周头咳嗽两声,转移话题,“晴儿啊,你这脑袋,花开的也太多了,要不然还是扯掉两朵吧,瞅着实在别扭啊!”
男人的眼光,孙女这样,一点不能吸引人。
老太太不乐意听了,“花就是要越多才越好瞧,一两朵瞧着酸气,晴儿啊,你嘴上胭脂淡了一些,和奶来,奶再给你抹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