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道:“听见又咋?教训一顿,夜里大吵一架?让街坊领居来瞧我们笑话?你还嫌今日面子丢的不够?”
云老太太折了回来,气哼哼的坐在床榻上,“那就这么完了?”
“要不是你平日里太骄纵着三房,挪了那么多银子,让大房不满,何至于这样?”
“合着都是我的错?”
云来没心思和她吵架。
灭了旱烟,和衣背着她躺下了。
第二日早。
分家的日子正式开始。
王氏心情好,起的自然也早
,天才擦了个边,有些亮,就起来收拾屋子,以后都是自个吃自个的饭,想吃啥就吃啥,干活也利索啊。
云老太太起来瞧见的就是这一幕,刚要想呵斥,喊大房媳妇做饭,发现分家了,一颗心堵的慌啊。
索性早饭也不做了,就坐在院子里。
至于云贵夫妻,再也没人管她们睡到啥时候起了,夫妻两人蒙着头,呼呼大睡。
直到孩子饿的哇哇大哭,吵到两人睡觉了,云贵才踢了踢自个媳妇,“喂孩子吃些东西。”
“不去,又不是我生的。”
云贵骂人的话几乎要出来,猛的想起啥,自个下床,出去接了碗温水,回来小口小口的喂着孩子。
孩子吃了小半碗进去,眯着眼,云贵又钻回去被窝了。
可睡了没多大会,孩子又哭了,嚎的厉害,而且,屋子里充斥着一股子难闻的气味。
赵春芝在孕期中,最受不住,一闻到,捂着嘴冲了出去,正巧遇见老太太在院子里吃着白煮蛋,她哇哇哇一吐,云老太太手里的蛋吃不下去了。
“娘……”
“你个不长眼的东西,大清早的恶心谁啊?”云老太太一大脚踢去,放在门口的尿壶被踢翻,腥臭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