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小黑驴踢开陈恕向下探索的手,幽怨怒吼,吼声煌煌如雷音。
“呸,完了,这难看的黑货大概率真是异种。”
“凭什么别人的外挂都是纵享丝滑,老子开挂不仅有违天和,还随时有可能被封号下线!”
“爹,这头驴别贱卖了,它少说值王寡妇十晚。”
陈恕精神萎靡,无奈叹息。
他不感觉小黑驴神勇是幸事,反倒认为它是送上门的倒霉蛋。
小黑驴不满地打了个响鼻,绕开陈恕昂首挺胸走进屋内,跳到床上蜷缩起身躯酣睡。
“嘿,你这黑货倒是会找地方。滚出去,牛棚才是你应该去的地方。”
陈恕大步追进房间,拎着小黑驴脖颈后的皮毛,将这个倒霉蛋扔进牛棚跟青风牛做伴。
固然小黑驴出身不凡,但它此时虚弱不堪,完全不是陈恕的对手。
“呃啊……呃啊……”
小黑驴扯着嗓子冲陈恕聒噪喊叫,以此宣泄它心中的不满。
“闭嘴,再叫老子就把你阉掉!”
陈恕盯着小黑驴的下身猛地挥手,眼神中满是威胁。
小黑驴浑身一颤,夹紧后腿。
遇人不淑,它知道,这是遇到狠人了。
“这才对嘛,乖乖听话,才是好牛马。”
陈恕露出狡诈微笑,顺手扔到小黑驴身前一捆干草。
哪知小黑驴看都没看,抬蹄便踢开。
然后它踱步走出牛棚,径直走进厨房,抬蹄指了指灶台上的大黑锅。
锅内,是一早就焖煮进去的两只老母鸡。
“你想吃肉?”
陈恕不信邪的掀开锅盖,用筷子夹起一根肉最少也是骨头最硬的鸡爪,丢给小黑驴。
小黑驴像狗一样迅捷张口接住鸡爪,闪烁着寒光的森森白牙仅是“咔嚓咔嚓”两下,鸡爪便被嚼了个粉碎。
而后,它又欲求不满地盯着陈恕,那神情似是想将陈恕一同吞了去。
“滚回牛棚去,反了天了,你还敢吃肉!今天敢吃肉,明天你就敢吃人。”
陈恕再次把小黑驴赶进牛棚,心底下意识打了个寒战。
这黑驴的眼神,太诡异了!
“爹,吃饭了!”陈恕收拾碗筷盛饭。
简单洗漱后的陈胜走进厨房,看到锅内的炖鸡不无心痛说道:
“恕儿,留一碗你吃,余下的给村里几位年长的叔伯送去,你能去县立学院还要多亏他们帮衬。”
“嗯,好!”陈恕点头应下,心中却是一阵酸楚。
父亲这个后背佝偻的庄稼壮汉为了供他学习炼气,借钱借遍了整个村子,明明每日耕田需要出力,却舍不得吃一点荤腥。
陈恕端着碗盆匆匆外出数次,而后将留在灶台上的那碗鸡肉分成两份,把其中一份递给父亲。
“你吃,爹喜欢喝粥。”蹲在屋檐下喝粥的陈胜,摆手拒绝。
“爹,从今往后,家里的重担咱爷俩一起扛!”
“等我回去阳城,就趁着课余时间去做工挣钱,家里的负债全部交给我来偿还。”
“您不用担心会影响我学业,我已经炼气七层了!”
陈恕将那半碗鸡肉塞进父亲手里,并释放出炼气威压。
“真的七层了?”陈胜抬头,满眼不敢置信。
“嗯!”陈恕重重点头,挨着父亲蹲下。
“好,好……,我儿出息了。”
陈胜粗糙的大手端着满是豁口的破旧瓷碗,垂下头,眼圈泛红。
原来,孩子真的会一夜长大。
花在王寡妇身上的那一枚仙钱,很值!
小黑驴走出牛棚,站在对面死死盯着陈恕,眼中满是无法满足的欲望。
“把你眼神收一收,我不是母驴,你也未成年,哪来的这么恶心的眼神。”
陈恕强忍下心中的恶寒,起身找来一个陶盆,把刚吃两口的半碗鸡肉全部倒进去,转身走开。
他有种美女被流氓盯上的既视感,小黑驴灼热的目光扫过他身躯时,就好似毒蛇游走在他皮肤上,实在是太膈应了。
再与其对视下去,他怕他会忍不住把小黑驴砸死在当场。
回到房间,陈恕盘坐在床上分析思考传国玉玺的事。
堪比许愿神器的逆天能力,让他又喜又怕。
在长生不死的秦始皇眼皮下使用传国玉玺,就像是在刀尖上行走,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至于许愿超越秦始皇,一举突破桎梏?
且不说传国玉玺有没有这个能力,即便有,怕是要血祭太阳系才能够吧。
毕竟仅是帮他夯实根基,就已经引得昆仑地动蒙恬身死。
而且传国玉玺本就是出自秦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