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深知此时自己不能露怯。
“皇威浩荡,乾坤朗朗,尔等逆贼怎敢造次?”
“速速退去,我便不多追究,若我粮草人马损伤丝毫,耽误了赈灾,父皇怪罪,必派大军活捉尔等,斩首示众!”
山匪听了却不怕,抬刀指人:“废话少说,留下钱粮车马,饶你们一条活路,如若不然,连你们一起剐了下酒!”
明晃晃的刀刃映着月色泛起寒光,齐钰手里冷汗直冒,却忽然听见江诉晚压低的声音。
“给吧,反正拨下来的那三瓜俩枣也不顶大用。”
听到江诉晚的声音,齐钰顿时觉得有了主心骨,长舒一口气,冷声吩咐随从:“让他们拿。”
众人只能看这伙贼人抢了车马扬长而去,一行人皆是垂头丧气,唯唯诺诺,连头也不敢抬。
虽然匪徒都蒙着面,但齐钰还是尽力记住他们的特征,为首的一个大高个牵马时露出手腕上一块疤,被齐钰死死印在了脑中。
匪徒刚走,被留在原地的一众随从马夫便有年轻的开始哭:“完了!还没到灾地就丢了赈灾粮,怕是要治罪问斩了!”
齐钰还未说话,忽然听得远方一声:“前方可是七皇子?”
抬头望去,又是一队车马疾驰。
马背上众人清一色官袍加身,无疑是朝廷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