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抵御外敌入侵,北宋最终走向灭亡。’
关键还是河北的官员和将领,竟然把河北都给盗空了,这赵俣要是不严惩他们,那绝对是天理难容。
苏辙和蔡卞已经将有问题的官员和将领全都收押起来,等候赵俣发落。
赵俣没废话,大手一挥,全都深挖到底,有问题的,全都严惩不怠,抄家问族。
关键,还要派有能力的官员和将领接替他们。
因为兹事体大,赵俣让张纯帮自己筛选一批靠得住的官员和将领镇守河北。
张纯也知道河北的重要性,所以她给赵俣选了陈遘、仇悆、林豫、刘韐、徐徽言、霍安国、李邈、张孝纯、李涓、刘翊、韩浩、郭忠孝等忠臣良将。
这些人中的一些,在历史上,皇帝都逃跑了、都投降了,他们还在继续抗金,绝对靠得住。
河北马上就要成为宋辽交战的前线,也只有将这些人放在各个要害之处,赵俣才能放心跟耶律延禧一较高下。
与此同时,各路宋军已分别在雄州、霸州和信安军三地秘密集结完毕,各路大将也陆续到达河间府。
赵俣跟曾布、韩忠彦、苏辙、蔡卞等宰执,郭成、种朴等大将商量过后,宣布:宋军兵分三路,一路是西路军即雄州驻军,以瓦桥关为防御重点,由大将种朴、都监孙路率领北辅军为主力;一路是中路军即霸州驻军,以益津关为防御重点,由大将王赡、都监张询率领西辅军为主力;一路是东路军即信安军驻军,以淤口关为防御重点,由大将高永年、都监范纯粹率领东辅军为主力。
赵俣没有龟缩在河间府,而是毅然决然地率军继续北进来到北疆重镇雄州,他将自己的行宫安设在这里,他打算亲自坐镇此地,动用政治外交军事等各种手段,统筹指挥,希望一举挡住辽军的南下,为章楶等人收复西夏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这天,赵俣在自己的行宫召集各军将领、监军开会。
参会的有曾布、韩忠彦、苏辙、蔡卞等宰执,都统制郭成,副统制种朴,孙路、王赡、张询、高永年、范纯粹、宗泽、王禀、刘仲武、种师道、种师中、折彦质,还有新任雄州知州陈遘,新任知霸州徐徽言,新任信安军李邈。
会议一开始,曾布就说:
“此处位于平原地带,一马平川,防守所能倚仗的只能有河流,早年为加强三关的防御所挖地道,因年久失修,大多已然不堪使用,无法藏兵运兵、传递情报。”
“当年我大宋费时费力开塘筑堤所布两条水长城,共八段,所设堡垒二十六座、一百二十五个立铺,皆因黄河改道、河道无人疏通,年久失修等原因,而形同虚设,当年为配合水长城而布战舰,大多都因年久失修已不可用矣,水长城未连接之处所设榆塞,早已被人伐去,无法延迟骑兵突击,这八百里军事防御体系,已名存实亡……”
虽然早已经料到了这样的结果,可遥想当年,赵宋王朝不留余力花费巨资开挖得这么庞大的水利防御工事就这么没了,还是让赵俣惋惜不已。
关键,没有了这防御工事,宋军怎么挡住辽军南下?
要知道,一直以来,宋军的野战能力可都是不如辽军的,只能借助自然条件固守。
曾布继续说:“即使能沿河分界,即使有水长城,作用也不大,此地地处北方,河流冬天会结冰,如今已然是秋高时节,再拖上两个月,便会进入冬季,恁地时,前线所有防御设施皆形同虚设,辽骑可轻松绕过我三关、水长城,攻击我大宋腹地,京师危矣……”
不得不说,曾布的军事水平还是很可以的,他也就是比赵俣提前个十几天到达雄州前线,便将前线这里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
作为都统制,也就是前线总指挥,郭成在会议上发言说:“今有一守一攻两条路可走。”
郭成没有卖关子,他说:“若守,陛下退回京城,将大军分散于河北各重镇,坚壁戒严,收民清野,使敌人攻不得前,退无所掠,师老而气沮,选将出师,兵分四路,将辽军围而歼之,使其匹马不得归。”
郭成此言一出,众将点头,这也是赵宋王朝一直以来对付辽军的办法,甚至可以说,当初宋军就是用这种方法打赢的辽军,促成的《澶渊之盟》。
不过,如果选这条路,赵俣巴巴地来到了前线,一战没打,就又退了回去,他好说也不好听,关键,不是所有人都是这些宿将,明白这是为了击败辽军而做的战术撤退。
换而言之,赵俣现在撤回去,在那些不懂军事的人看来,赵俣这就等于是怕了耶律延禧,之前的政治作秀,全都白弄了,赵俣的威望也将受到巨大的打击。
这或许还会影响到赵宋王朝收复西夏。
也就是说,单从战术的角度来看,可以选择这种打法,但要是从政治上来看,绝不能走这条路。
赵俣没说话。
见此,郭成看向种朴,示意攻的那条路由种朴来说。
种朴见状,出列禀报道:“若攻,当将战线推前,一路开进白沟河一带,一路开进范村一带,趁敌人聚兵未稳之时,主动出击,以优势兵力分而击之,打乱辽军部署,寻机歼灭其有生力量,进而威慑辽境,迫使其不敢轻举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