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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1 / 2)

第32章还疼?

心中难以遏制的涌出一种别的情愫,诡异的膨胀的,似冲出了枷锁和禁锢,叫嚣着自心底深处炸开。

这种扭曲的异样,自游离出火苗之时,他本不以为然,却在瞬息之间将他彻底掌控。方才的暴戾怒意不过分秒之间便被诛戮干净。他勾唇一笑,似是自嘲。

遂即俯下身,指腹划开少女眼角的泪,然如何也擦不尽,他索性吻了下去,感受到少女如任性的小猫儿般瞬间炸毛,挣扎着想躲。可因动作而牵扯得更疼。

他亦不好受。

闷闷的压出一声,“你便是死了本王亦会缠着你。”“永生永世,纠缠不休。”

一字一句,是恶魔最可怕的宣告和诅咒。烫得少女灰冷的水眸总算有了些温度,她通红着眼,想说些什么,可滚烫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的脸上。而今就连泪都没有流下去的权利,不过刚蓄出来,便被他一一噬去。“还疼吗?”

他问,凝着少女的泪眼,十指紧扣的指节攥得更紧,看见少女神色并非方才一蹴间那般苦楚,眦浞着鞭辟,感受着少女在怀中娇怜的颤抖。慢慢的,阮流卿觉得有什么变了。似是阴冷毒蛇咬进身体深处的毒液发挥作用,她不再是裂骨的彻痛,亦不是撕扯的凌迟之刑。反倒是一种好委屈好委屈的酸慰胀疼。

被带毒的獠牙、或是大蜜蜂留下的伤口肿得老大,却又要狠狠的摁压排挤出毒素的胀痛,这种胀疼带着一痒,如附骨之蛆一般,如影随形的周而复始、反复穿刺。

让她好难受好委屈。

委屈的想流泪,迫切想倾诉,甚至是想寻晏闻筝这个恶魔的安慰。“呜……”她被这种异样震撼而恼怒,无措的哭出声来,可声线早就变了,变得她好陌生的娇意。

她从没听见自己这样的声音,就是在破庙中药失去理智时,也从未这样的娇,似如春水一般酥进了骨头深处。

“救命。”

她气若游丝的喊,被亲的亮润的红润唇瓣复被亲了下来。他疯执病态宣告,“只有我才能救你。”

船腿蹬水更甚,平静晃荡在江面上的小船发出哗哗的声响,将江水都溅起拍在船体上。

可阮流卿知道,除了这,分明是从别的地方传来的。不知过去多久,或许唯有半柱香功夫,她明显感觉到自獠牙纰出的毒液,注进自己的灵魂深处。

她惊恐的瞪大眼睛,浑身不住的颤抖起来。她想呼救,可一切都被吞噬进晏闻筝的腹中,死死的抱着她,似要嵌刻进他的骨头里去。

“看来卿卿,是能要了我的命。”

他亲够了唇瓣,被狁得晶亮红润,便掀眸看着她,抱着她的力道却是更甚。阮流卿眼眸尽是朦胧的泪花,她看不清,颤颤眨几下,只看见晏闻筝眼里的黯涩风暴未减,还压抑着些阴郁沉戾。

眉头蹙着,却又似是不悦。

阮流卿虚弱孱怜着张着唇瓣呼吸,不明白,他有什么不悦。他凭什么不悦?

她放空自己,懵懂无措的眨着眼睛,看见晏闻筝凝视她的眼神愈发浓稠起来。

她看不穿,似被抽走灵魂般无力的别过脸闭上了眼睛。可下一瞬,晏闻筝抱起了她,肌块鼓起的遒劲手臂一揽,将她整整护着趴在他的身上。

可因着动作,更牵扯了内里,阮流卿紧蹙着眉,身子颤抖着。男人的大掌一下一下抚在她的后脑,凌厉指节穿过她如瀑的青丝,若菟丝花一般缠绕着,最终握住了手心里。

似玩够了,又抚过她的脸,本是如雪般通透的润白,可因方才之事,纯稚无暇不再,似彻底长开了。

潋滟开美艳的韵致,本就柔媚的容颜更是勾人心魄。晏闻筝指腹轻轻摩挲着,眸中又渐扭曲,捧着少女的脸在自己面前,一寸一寸审视品鉴。

阮流卿纵使闭着眼,亦能感受到晏闻筝如此灼烫刺人的眼神。她不想理他,更不愿白费力气的挣扎。

她能细致的感受到,又膨胀到要爆炸。

沾满泪水到蝶翼颤着,酝酿着清透的珍珠,珍珠顺着想要淌下,又被晏闻筝吻进嘴里。

“还疼?”

他问,声音仍是低哑暗沉的可怕。

阮流卿闷着不想答,本以为这种如此又会激怒没有一丝耐心、乖戾狂捐的他,却没想这次晏闻筝竞依旧柔顺的没有发疯。只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又将她摁进怀里。

“乖,不弄你了。”

因他微低下头的动作,温热的气息喷洒下来,阮流卿瑟缩着避开,却不想更往他怀里靠了靠。

晏闻筝顺势将她搂得更紧,几乎要将她揉进骨子里。“睡吧。”

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宠溺和柔情,仿佛之前暴戾狠毒的他都是假象,抢婚是假的,恐吓她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阮流卿心中冷笑,四肢酸楚难忍,再无余力同他周旋,任由他将自己抱在怀里,“轻哄柔慰”。又任由玉抽藕断,被毒蛇锋锐獠牙注射的毒液顺着破开的细小牙口涓流出来。

毒液泛着诡异色泽,若有实质的枷锁,一寸一寸缠紧她的身躯,扼杀她的生机。

阮流卿不敢看,眼闭得极紧,指尖攥得极紧,在晏闻筝怀里颤抖着。她没想到晏闻筝竞慰哄似的吻着她的头顶,耳廓,掐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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