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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近(2 / 3)

么?”

宋初耐着性子:“我去都城时,别再往我那送些乱七八糟的人。”

汲央颇感冤枉,宋初以贵客身份作客青泠台,妖主早有吩咐得让她尽兴。作为都城少主中唯一同宋初年岁相近的妖,汲央深觉自己定能让宋初尽兴而归。

在妖域养几只小妖来助兴本就是寻常事,闲来无事招来听个曲儿赏支舞也是雅事一桩。

“这怎么会是乱七八糟的人?”汲央反驳,“我可是差人寻的上好小妖郎,歌舞一绝。”

不知想到什么,汲央笑得不正经,声音再度放低:“便是那腰也是极软。”

妖修即使化为人身,身上也总会带有一些本体特性。

宋初霎时想起送来的那批小妖里有几只虎妖,原型倒是威猛,只在献舞时柔软地将腰一折,而后晃着尾巴朝她扭过来。

惊得宋初立时叫人进来把它们都送了回去。

过往在人间界从未有人敢如此冒犯她,在妖域倒是体验到了。偏生此事在这习以为常,她还不好说些什么。

饶是汲央再如何放低声音,这院子就这么宽,修道之人耳聪目明,跟在宋初身旁的谢琢将二人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噢,腰身极软。谢琢抿紧唇,日光穿透枝叶投在男人清隽的脸上,也将浓密眼睫打上一层意味不明的光影,其下眸光晦暗。

正经献舞的妖又何须特意强调一番腰身柔软?

“你若真那么喜欢,便留着自己慢慢赏吧。”宋初一副避之不及地模样,仿佛送来的不是身娇体软的小妖,而是什么洪水猛兽:“别再送来我这儿。”

汲央看她一眼,视线又在沉了脸色的谢琢脸上来回转了几圈,方才挑着眉“噢”了一声。

“好,好。”他恍然明悟一般笑了下:“我往后不再送便是。”

原来是担心新欢知晓会不高兴。

汲央倒着实有几分诧异。宋初总是一副独断专行的模样,却未曾想还有这般体贴人的心思。

真是看不出,这枫午宗的谢道友居然这般有手段,能将宋初这样眼高于顶的人为之停留。

汲央说完便颇为善解人意地几步走到了前面,留给二人独自相处的时间。

“什么小妖?”耳边传来男人低低的声音,宋初察觉到身旁的男人朝她走近一步,两人挨得极近,再有半步肩膀就要抵在一起。

她莫名有几分心虚。饶是她当时的确不知晓汲央送来那群小妖还有另一层含义,但一开始小妖到殿中时,她的确抬手收下了。

过往从未有人将这种主意打到她头上,宋初最初也没想到汲央会脑子一抽做出这种事。

“别听汲央乱说。”宋初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点,她解释道:“只是一些供人赏舞的妖侍。”

她思索片刻,补充道:“同人间界乐坊里的那些舞姬没甚区别。”

宋初说这话时一脸坦荡,实则是经年养出的矜贵底子在硬撑。

谢琢看着宋初强装镇定的模样,眼底不自觉浮上几分笑意。他总觉着以宋初的性子,约莫山崩于前也能不改颜色。

他慢吞吞地“哦”了一声,又问:“那乐坊里的舞姬,又是什么样的?”

宋初再次觉得谢怀玉这些年里实在变了许多。他从前可没有这么难哄。

莫非男人年纪越大,便愈发缠人?

她如何晓得人间界的舞姬是什么样,她又没去过那种地方。

宋初将话头抛回去:“怎么,你没去过?”

谢琢认得倒快,一脸坦荡:“是啊,不曾去过。”

宋初睨他一眼:“以后自己去了便知晓了。”

谢琢背着手,跟在宋初旁边:“那还是罢了,听着像是不正经的地方。”

宋初不知道话头怎么又莫名跑到“不正经”这个词儿上,灵玉坠子在腰间随着步子轻摆,流苏晃荡。

一晃多年,谢怀玉得寸进尺的功力倒是渐长。宋初依稀记得这个人初来仙京时颇为沉默寡言,逗一下便害羞地说不出话。

少年青涩时咬一口都嫌酸,哪里能想到有朝一日会在这里对宋初步步紧逼,话里话外都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携着秋意的风拂过两人发梢,身旁的男人再度开口,凑过来时宋初只闻到一阵熟悉的熏香。

极浅极淡,若非恰好有风很难闻到。

是谢琢来仙京的那几年,宋初惯爱在房中点香的味道。

“汲央送来的那些妖,是些什么模样?”谢琢这话说得极其刻意,近乎毫不掩饰。他插科打诨许久,心底却仍酸得冒泡。

明知晓以“谢琢”的身份问这些话着实过界,可他仍克制不住。在谢怀玉不在的那些日子里,他都不敢想她身边会有多少人如这般蓄意接近。

谢琢极力掩饰,看似普通的交谈却仍是难掩其下的刺。他垂下眼帘,朝宋初那边侧过脸,略微垂首,勾人的声音散在她耳边。

“他们......有没有我生得好看?”

谢琢的话方一脱口便心生懊悔,与宋初的距离过近时他总会恍惚觉着这是在仙京的那段日子。他仍是谢怀玉,也只有谢怀玉才有资格对宋初说出这番几乎僭越的话。

“抱歉。”谢琢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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