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的其他人吵醒了。打开门,乔向晚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正想问他有什么事,还没开口,手里就被塞了一沓钱和票,那厚度,目测比今天陆爷爷和陆叔叔给的还要多。乔向晚完全被这人塞钱的行为搞蒙了,一头雾水地看着手里的钱票,又抬头看着他“额,你给我这么多钱票干嘛?”不是,这人大晚上的不睡觉过来塞钱给她做什么,乔向晚心里没有收到钱的开心反而只有惊悚,按他现在看不惯她的样子,这人给她钱怕不是在憋着什么坏吧?
陆邺北一眼就看出了女人心里的想法,心里觉得好笑,也不知道她脑袋瓜子里整天想着什么,他要想对她使坏,就像他今天说的那样把她拐去扔了算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让他烦心。
见鬼的,也不会让他现在显得像个傻子一样大晚上过来给她送钱。陆邺北咳了一声心里不自在面上看不出什么,“这钱是付今天你去苗家提的那些东西的钱。”
乔向晚听了无语地看着他,想把手里的钱塞回给他,嘴上道:“那些东西是我自愿送给苗阿姨他们的,是我自己的心意,不需要你来付钱,把钱拿回去。”陆邺北没有接过那钱,嘴上坚持道“那是我战友的家属,又不是你战友,钱就该我出,这钱你收着。”
乔向晚听了心里呵了一声,想不到这人还搞大男子主义那套,生气地瞪着他“我才不要你的钱,你拿回去。”
陆邺北看着面前气鼓鼓的女人,心里那些郁气奇异地消散了,他想他刚刚心情不好一定是为以后不能看到她生气的样子了,嗯,一定是这样。“好了,睡觉吧。"陆邺北嘴角勾起,不容拒绝地把人转了个身推着她往她房间里去,顺便把她关上房门,抬脚愉悦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听到隔壁传来的关门声,乔向晚一言难尽地看着手里的钱,实在想不明白这男人大晚上发什么疯,算了,他既然要把这些钱给她,那她就收下了好了,白给的钱哪有不要的道理。
带着这个想法,乔向晚把钱收好也不想再跟那男人掰扯,按他的性子完全掰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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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乔向晚美美地醒了过来,换了一套简便的衣服就下楼往后院去。下周她就要去文工团面试了,想着这几天要把一些基本功捡回来。轻松地压腿下腰,把身体完全打开,乔向晚腿跃起,跳了一段舞找回舞感。跳完也出了一身薄汗,乔向晚舒服地呼了几口气,拿出手帕把脸上的汗水擦去,然后脚步轻快地往一旁的水缸走去。陆爷爷抓回来的两条金鱼正在鱼缸里欢快地游着,而原本只有水的水缸,此时缸底多了一些海草。
乔向晚看到这些海草有些惊讶,她知道如果只有水的话这两条金鱼活不了多久的,所以她原本打算着找一些海草放在缸底,这样就能产生氧气让鱼能活下来。
没想到已经有人先一步给她找回来了,乔向晚思索着应该是陆爷爷去弄回来的海草,可能这两天陆爷爷去钓鱼的时候顺道找回来的。拿起旁边的鱼料倒了一些进去,看两条金鱼把鱼料吃完她才站起来往里走。楼上,陆邺北站在窗前把她的一连串行为收在眼底,早上醒来后莫名地就站在了窗前,莫名地就低头看着后院的女人,看着她在院子里起舞,看着她低头喂鱼。
他觉得他有病,在背后偷窥别人的行为,但该死的是他心里完全想放纵这种变态行为,他心里烦躁,为自己的情绪被这女人牵动。楼下,乔向晚完全不知道楼上那人的心理活动,来到厨房看到有几个今早警卫员送来的苦瓜,眼珠一转,开口对张婶道“张婶,这几个苦瓜你要用吗,不用的话我想用它来做药膳。”
张婶听了摇头,“不用。"心里疑惑,苦瓜怎么用来做药膳,不过她对乔向晚的话完全没有怀疑。
因为她知道乔同志的药膳的厉害,虽然她只做了几次,但听陆老爷子和陆老夫人说他们最近的睡眠都好了许多。
同样喝过药膳的张婶完全赞同两人的话,因为她的睡眠也改善了很多,而且她感觉她的老骨头也松快了不少。
所以她完全没有怀疑乔向晚说的话,只以为她做药膳真的需要苦瓜。乔向晚拿了两个苦瓜,想了一会儿又加了一个,等一锅药膳煮好后,她先倒出大半,剩下的往里加了切好的苦瓜片,又熬了一会儿才用碗装好。早上,陆家众人就吃到了乔向晚准备的药膳,大家的药膳都一样,不过只有一个人的药膳冒着绿色。
沈素秋好奇地问道:“怎么邺北的跟我们的不一样?”乔向晚脸上笑吟吟道“我看邺北哥最近火气有些大,所以在他那碗中加了些苦瓜,可以下火。”
其他人听了点头,陆老爷子更是道“小晚有心了,那小子是需要下下火。”沈素秋听了也赶紧让儿子把那碗药膳吃了,不要辜负小晚的美意。陆邺北看着面前这碗绿油油的药膳,再看对面女人一副为他好的样子,啧了一声。
乔向晚还以为这人会开口说些什么,不吃那碗东西的时候,只见那人面不改色地拿起勺子把那一整碗的药膳全部都喝完了。乔向晚震惊地看着他,要不是这药膳是她亲手做的,那三个苦瓜也是她亲手给他放的,她都以为这人在喝什么琼浆玉露了,不是他都不觉得苦的吗?一瞬间她都怀疑今天警卫员送过来的苦瓜怕不是什么新型品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