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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3 / 4)

一样了,看图上的标记前两个都是县衙的小铺子,最后这个却是私人的铺子,位置在朝市街的街道边,铺面也略大一些,还是个带二层的小楼。余官牙对辛长平说:“这铺子您也瞧见了,位子是极好的,可空置了大半年了都没人租,铺子其实是个好铺子,只是左右有恶邻,租了铺子在那开店的人总挨两边儿的店主欺负,没一个能开长久的,租金本是二两银子一个月,铺主人说了一两银子一个月就租,前面那个拐角的铺子租金都要八钱银子呢,这铺子人租了怕是也开不长,您要是租下来,应是无事的,这潍县也没那么不长眼的人,能欺负到您家人头上。”

辛长平有些意动,准备下了值去那朝市街上实地看看那恶邻究竞是个什么情况,便问余官牙要了朝市街那两个铺子的布局图,说:“这两个都还行,等我回去和娘子商量商量,再做决定。”

余官牙忙把那两页取了下来递给辛长平,嘴里说:“好的好的,等您做决定,这两个铺子我便先不给别人说了。”

辛长平收了图纸,又问余官牙:“你这儿可有寻活干的掌柜?最好是个女子,懂些布匹绣活生意的。”

余官牙倒是也兼着做给人找活干的中人之事,便从桌案上取了另外一个簿子。

本朝不禁女子抛头露面,但女子在外干活终究还是没有男子便利,出来找活干的基本都是做绣娘、厨娘的多,能做到铺子掌柜的是少数,有些铺子瞧着是有女掌柜,聊上几句就知道大多是自家的铺子,给自己家干活。在余官牙这登记了找活干的掌柜基本都是男子,翻到末了也没瞧见一个合适的,辛长平见状也不为难他,便说:“寻掌柜这事不急于一时,你帮我记着些,若有合适的寻我告知一声。”

余官牙皱着眉,突然想起那退了朝市街那间两层小楼铺子的原店主人,好似就是个女子,之前开的就是布庄,那女子好似是外来户,从永州嫁来贺州的,开的是个永州棉布庄。

那时来退租铺子时,余官牙听到她和铺子主人几句闲话,说是夫家原是开茶庄的,被人哄着掺和进了海贸生意,拿家里的茶砖入股,结果船出了海就没了音讯,后来合伙人说遇到海浪货全折了,茶砖全没了不说,还被要求跟着分摊船员的抚恤钱。

那女子无法,她嫁妆铺子里的棉布因为隔壁两家绸缎铺捣乱,很难卖出去,又急用钱,只能把铺子退租了,把铺子里的棉布贱卖给了褚家的布庄,拿了钱好去赔那抚恤钱。

那女子之前就是自己在铺子里做掌柜的,又是卖布的,倒是符合辛长平的要求,而且她家家业都败了,倒不知道会不会想找个铺子干活谋生。余官牙把不稳,便先跟辛长平略提了几句,然后问:“您看这人要是行,我找那铺子主人打听一下,问问她想不想找活干。”辛长平觉得合适,便点头应了说:“你帮着问问,要是她愿意,你就带她来我家里见见我娘子。”

下了值辛长平没直接回家,绕到朝市街去看那铺子的情况,还没走到铺子倒是先遇见了熟人。

前几日帮着辛长平跑腿去送信的刘差役正在朝市街上巡逻,远远瞧见辛长平走进朝市街,他连忙小跑着迎了上去,说:“辛大人,您来这办差吗?怎么一个人,也不叫个差役跟着?”

辛长平认出了他,因为上次跑腿的事,他觉得这个差役嘴挺严,他娘子娘家那八卦没传出来,便对刘差役有些好感,笑着回他说:“不是,下值了我来办点私事。”

刘差役把岳父的教导记在了心上,本就想找机会和辛大人接触起来,听了便说:“这朝市街我熟得很,您有什么事要办交待给我吧。”辛长平已经瞧见了那关着门贴着招租条的铺子,本就要找人打听情况的,这刘差役日日在朝市街巡逻,倒是合适打听的人选,便问他:“这么好的地段,那铺子为何关着门?”

刘差役瞧了一眼辛长平指的铺子,知道是那间后就不自觉的皱起了眉,这原由他还真的正好知晓,便给辛长平说:“那铺子原先是个女子开的棉布庄,您瞧那左右两边都是绸缎铺,虽是两个门面却其实是一家的生意,原先只租了左边儿的铺子,后来生意好挣了银子,便想着扩大铺子,原先他们想租那中间的铺子,那铺子本来有人长租的被他们找事儿赶走了,铺子主人本来也同意租给他们,只是他们要求把两个铺子中间的墙拆了,两边儿打通了连成一个大铺子,那铺子主人不肯。”

辛长平听到这插了句:“这墙拆了万一铺子塌了呢?”“可不就是说嘛。"刘差役有些义愤填膺,接着说道:“铺子主人便另租给了别人,但那绸缎铺子的店家是个不讲理的,为了这事记恨上了那铺子主人,他们租下了右边那铺子,把那铺子夹在中间,天天想法子恶心中间那铺子,挤兑人家生意,赶走了不知道几户店家了,就想着要那铺子主人服软,同意把铺子租给他们打通了。”

辛长平听到这里也跟着气愤起来,说了句:“这实在是不讲理的人,哪有这样强逼着人租给他的,那铺子主人就没想着怎么解决吗?”刘差役说:“哪没有,有阵子天天报官,张头儿老带着我们来处理这事儿,可是人家又没打砸,又没辱骂,实在是抓不到什么把柄处置他们。”辛长平听到这,心里有了数,其实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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