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企业打到现在,至少让城市损失了5000万烁码的资产,我却连200烁码都没赚回来。回头要是再收‘城市重建税’,摊派到每个人头上差不多就是500烁码,我半个月白干——操他妈的维生科技,真不顶用啊。”
王骇安慰道:“放平常心吧,师傅。炒股有风险,还是干活踏实。”
“我要是能够靠干活就能养家,还至于上班时候接个网约车吗?”司机师傅吐槽道:“小伙子,我看你应该是刚来这逆光市没两年吧,往中心区跑没盼头,这地方工作都是卡着门槛的,要么你有学历,要么你有背景,看着收入高,但实际上都是被企业高管的子女包揽完了。”
“我不是找工作的,”王骇摇头:“有人托我问问蜂巢公寓的装修改造的事务,这事只有市里的企业能干,外面的没有市区的区域从业资格证。”
“那你的朋友可有罪受了,公司战争打到现在,干房东的都急着升级安保措施好留住住客,现在中心区的装修企业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排队到明年年底了。”
“这么惨?”王骇一愣。
坏了,施密特房东跟他那天告别后,公寓就已经封锁了。
那他这下,岂不是没地方住了?
司机也是打开了话匣子,他摸了摸下巴,好像若有所思:“诶,不过你硬要说的话……找人要个推荐,去焰火酒吧问问吧。”
王骇扯了扯嘴角:“怎么又是这吊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