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夏兴国疯了一样,在姜小山和姜小红身上碾压。
正巧交警和警察赶到,将夏兴国当场抓获。
被抓进警车的那一刻,他脑子一激灵。
不对啊!
他是个孤儿,无父无母,还是单身汉,没有妻子和孩子。
怎么就一时冲动做了这样的事情?像是被鬼上身了一样!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夏兴国额头冒汗,连连喊冤。
丁雪却知道,他是罪有应得。
这人前世躲过责任,心中窃喜。
后来他跑车的时候超近道,撞死了人,再次逃逸,是一个惯犯。
丁萱当然不会放过这种危险分子。
作为一个好心人,在夏兴国撞向姜小山兄妹的时候,她再次护住了他们的内脏。
只要内脏没问题,人就不会死。
当然,断胳膊断腿总归是要疼上几个月,也可能会影响日后的行动。
不过她已经做了好事,总不可能处处周全吧!
姜家三口被送到医院抢救。
好消息是,在这样的碾压下,他们的肋骨都好好的,没有断裂,没有刺穿肺叶和内脏。
医生最害怕这样的车祸,现在是松了口气。
坏消息是,一家三口大概率都会落下残疾,特别是姜老头,受伤最严重。
从手术台上下来,姜老头已经变成了前世那个讹诈了原主的老登。
他现在全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疼。
姜老头发现,这一次没有傻乎乎的女大学生救自己。
反倒是肇事者,发疯了似的要杀死他。
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变成会这样?
姜老头无法理解,可这并不影响他找肇事者要钱的决心。
等了几天,他被警方告知,肇事者是个孤儿,光棍一条。
夏兴国前些年赚的钱贷款买了冷冻车,他嫌保险贵,没有买车险。
所以他现在不但没钱,还有欠款,而且没有上保险,保险公司也不会理赔。
姜老头想要的住院费、手术费、医疗费、护理费这些,全部得自己掏腰包!
这样的“惊喜”直接把他气中风了。
姜小山和姜小红术后得知消息,也快被气死。
他们口口声声说要告夏兴国,要送他进去坐牢,可这些本来就是肇事者应该承担的法律责任。
在清醒的那一刻,夏兴国就知道自己完了。
他认错态度良好,反正要钱没有,坐牢就坐牢。
事已至此,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对方就是个无赖,姜家三口这回是白受罪了。
躺在床上的姜家兄妹无能狂怒,还要忍受身体上的折磨。
姜小山比较严重,尾椎出了问题,以后大概率只能躺在床上。
姜小红稍微好一点,但是医生也说了,她很可能变成长短腿。
他们的家人现在也头疼不得行。
医药费即便报销,自己也要出一大笔,更别提还有个受伤更严重的姜老头。
两家人都不肯管他。
姜小红老公说养儿防老,应该大哥家出钱给姜老头治病。
可姜小山的妻子不乐意,说法律规定,女儿和儿子一样要赡养老人,大不了上法院。
一场车祸,让两家人彻底闹翻,叫医院的病患看足了笑话。
姜老头一个孤家寡人,没有人照顾他,医药费还是花的他自己的养老钱。
儿女像踢皮球一样把他踢来踢去,老头子只能孤零零地躺在床上受罪。
最后在法院和街道的调解下,兄妹俩决定出钱请个保姆照顾亲爹。
出院的那天,姜老头在医院门口看到了吃雪糕的丁萱。
她笑眯眯地冲他招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刺激的姜老头一边“啊啊”一边流口水。
丁萱给三人的伤口上做了些手脚。
一到变天,他们曾经受伤的地方就如同千万蚂蚁啃食。
这种状态会持续十年。
报复完姜老头,丁萱又找到了前世绑架了原主的汪老太。
她发现原来从这时候起,汪老太就开始在害人了。
这人带着孙子住在城郊自建合租房,专门挑落单的女租户。
别看汪老太是个人贩子,可她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平时一副唯唯诺诺,很好说话的样子,伪装得特别好。
毕竟,老人和孩子不会叫人生出防备!
更何况是个轻声细语,总是可怜巴巴模样的老太太,就更加叫人放松警惕。
利用暑假,丁萱租了合租房的另外一间。
第一天,汪老太拿了水果上门打招呼。
她说远亲不如近邻,话里话外都打听丁萱是做什么的。
“我啊,是个女杀手,只要出得起钱,就能帮你杀任何人。”
在外的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丁萱胡乱编造一通,汪老太听了尴尬地笑了两声。
“你们年轻人就是幽默!”
“我知道你说的是游戏里面的那种杀手,擅长刺杀,我大外孙也玩游戏。”
不得不说,隐藏在人民群众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