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破了他的手掌,手心一阵暖意。出了血。徐裕将刀重新收起,没去管掌心的血迹,低头看着珠儿。她小脸儿肉肉的,眼睛亮亮的,笑起来像月牙儿。看起来不像孩童,倒像是夜间的月亮。徐裕深吸一口气,珠儿还在对着他咯咯地笑,“爹爹!”他最终还是没应下那声爹爹,只转身离开了东厢房,假装没看见墙边瑟瑟发抖的奶母。两人都没点破此事,可从那之后,珠儿被发妻看得更严了。当晚,徐裕瞧见了下午看见的那块脏布。她已经洗净,穿上了发妻的衣裳,头发也被盘了起来。虽然发质依旧干枯,却能瞧见面上的风华。他心头一动。既然不能用珠儿的死去逼迫发妻,那不如纳个妾?只要发妻心里还有他,听说此事,定然会想方设法地争宠吃醋。想到那一幕,徐裕突然激动了。他没理那个女子,疾步往正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