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杜康看着她眼里的紧张害怕，那种暴虐的感觉卷土重来。
盛知明没有感受到危险的来临，继续老虎须上拔毛。
“徐清雅，干嘛不承认，你刚刚没有被我摸过吗？”
徐清雅听到只觉得羞愤欲死，她闭上眼睛不敢面对。
杜康看不下去，伸手轻抚她的头：“别听，他耍流氓，是他的错，你没错。”
盛知明笑着，下一秒他笑不出来，杜康快步走回来，狠狠踩上他的手指头。
“那只手摸她的？”
盛知明一想到刚刚的单方面殴打，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看着面前阴鸷的男人，后知后觉感觉到害怕。
“你要是不说，两只手我都给你废了。”
杜康说到做到，拎鸡仔似的把他提起来，作势去掰他的手臂。
盛知明害怕的不得不承认：“右手，是右手。”
下一秒，大厅里面响起来清脆的“咔嚓”一声，杀猪嚎似的惨叫在盛知明的喉咙中溢出。
盛知明无力的瘫软在地上，杜康扫了眼他的裤子。
转过身看着徐清雅，对上她无辜懵懂的水眸，声音说不出的温柔。
“转过身去，捂住眼睛，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