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地大街,一屋邨内。
丧狗踩着椅子,坐在沙发上,听着小弟汇报的消息,表情阴沉不定。
“细狗没有被捅死,我们刚捅了几刀,那些医院保安就过来了。”
“我们是跳窗跑才跑了出来。”
“那个靓筝更别说了,我们连近他身都没有,还被反偷袭了一顿。”
“几个兄弟全被打的跟猪头似的,有一个下巴都脱臼了……”
“你们是废物啊?”丧狗撇了面前的马仔一眼,气的咬牙切齿。
“不是没做掉,就是被人做掉,你们到底是不是他妈废物?”
“大佬,不是我们的错,实在是对方太狡猾了啊。”小弟委屈道。
“再加上最近洪兴盯得紧,恐龙那边还说了,要把你扒皮抽筋,我们也很难做啊……”
“艹!”丧狗气的一脚把桌掀了,整个人暴跳如雷。
大骂道:“妈的,细狗这扑街,摆我一道,迟早我得干掉他。”
那天晚上之所以生番收到风,说东星有人要做掉他。
实际上就是细狗跟丧狗搞出了里应外合做掉生番的戏,然后又把消息通知给生番,让生番完成的关门打狗。
说白了细狗是要两头吃。
只不过他没这脑子,玩脱了,现在两边人都想要他死。
没片刻,丧狗电话响起。
“喂?”
“我现在就在蓝地。”
“行,好……没问题,我现在回去。”丧狗挂断电话后,又忍不住指着小弟骂道:
“靓筝我现在不管,但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一定要把细狗这扑街做掉,不然我就做掉你!”
“知道了,大佬。”小弟委屈道。
“行了,虎哥现在要找我,我们现在回去元朗。”
“妈的,一群中看不中用的废物。”丧狗走前还骂骂咧咧:
“不要走前面,小心被人盯,往后面窗口走啊!”
……
“嘭”当南筝一脚踹开门,来到这里时,发现已经人去楼空。
向四周观望了下,摸了下地上撒了水的茶杯:“还温,人刚跑。”
“大佬,我带人去追。”华弟道。
“拿头追啊。”南筝嗤笑一声:
“屯门前面就是元朗了,人家的东星大本营,过去送死啊?”
拍了拍手,又道:“既然丧狗这扑街要杀我和细狗,那你盯着细狗那边,看看有没有人继续要做他,知道就够了。”
“宁愿海底捞针,不如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啊。”
“大佬,聪明。”阿华眼睛一亮。
南筝指了指自己脑子:“出来混不动脑,一辈子都是古惑仔啊。”
“最近小心点儿就行。”
反正丧狗都是要动手的,既然找不到他,那还不如他上门。
今天就算这扑街走运。
不然南筝说不定得把他皮扒了。
开开心心的去洗脚,半路杀出一群抠脚大汉,这谁受得了?
“行了,回去。”南筝挥了挥手,转头带人离开。
临走前还看了眼那盯梢的蓝灯笼,从兜里掏出一叠钞票,缩了缩,拿出一张过去:“请你喝奶茶。”
“谢谢筝哥!”
“不用客气。”南筝挥了挥手,带人上了面包车。
回去的路上,他还在琢磨,洪兴那边肯定很快就会有动静。
毕竟这次是东星那边主动闹事,还捅了人,洪兴吃了大亏,哪怕不打,那也得做做样子。
所以压根不怕找不到丧狗。
回到商业街后,南筝刚落地,太保就凑过来道:“
筝哥,怎么样,找到丧狗没有?”
“找个鸡毛,那扑街从后门跑了。”阿华在背后骂骂咧咧道:
“要是他再跑慢点儿,我一个人就剁碎了他啊。”
“这样。”太保点了点头,然后又看向南筝,贼兮兮道:
“筝哥,刚才有个美女找你。”
“谁?”南筝转过头来。
“一个短发的,浑身都是香水味儿,香喷喷,大长腿,黑丝袜黑高跟,还戴着金丝纹眼镜……一看就是极品!”
说着太保都有些轻哼起来,忍不住当场奖励自己了。
“何敏?”南筝叼起烟想了想,一巴掌抽醒发春的太保:
“她有没有说什么?”
“有啊,我说我是你小弟,然后她告诉我明天能不能去爱丁堡接她……不知道是有什么原因,反正看那短发妞的表情,应该是没好事儿。”太保道。
“要是有好事,那也不会找我了。”南筝嗤之以鼻道。
“行了,到时候我会过去。”
“要是她还来,你原话转述就行,大不了让她来找我。”
“没问题!”
按南筝的猜想,何敏这会年纪跟自己差不多,还没男朋友。
该不会是那个差佬来泡她,然后她不愿意,找自己拒绝吧?
叫什么来着?重案组黄帮办?
不太清楚具体叫什么,反正好像是这个名字。
南筝也在琢磨,既然都打算上位了,也得想好做什么赚钱才行。
听说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