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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不是,我这便叫人将使团赶出都城。”这下姮沅不干了,她撒了手,露出哭肿的眼,瞪着他,有气无力的眼神,好不可怜:“匈奴朝贡称臣,对百姓有利,你怎能随随便便将人赶出去?”“我的错我的错。"他大喜,将姮沅小心翼翼地拢进怀里,就怕她又放下脸将他斥开,直到暖香在怀,那颗悬着的心才落回心窝处,他随口道,“你忘了,我是昏君来着。”

姮沅在他怀里心一沉。

谢长陵这些日子心扑政,甚至常宿东朝堂,这般勤政爱民的模样竟然差点就叫她忘了谢长陵其实是个昏君来着一-他虽不寻欢作乐,但确实不以天下为己任,若非两人做了交易,有姮沅吊着他,他随时都能撂挑子不干。此刻,这个对天下与万民都没感情的皇帝却在用他的唇瓣摩挲着姮沅唇上的肌肤,暖意相融,呼吸交融,他轻声撒娇:“是我错了,我与你道歉。我不叫使团回去了,回去有什么意思?误会不解开,你还是不会高兴,不如我把居次君主交给你处置。”等等。

什么叫把居次君主交给你处置?

居次君主不是已经在朝堂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大胆地向谢长陵示爱了吗?

难道就连这样滚烫真挚的爱意都没有办法给谢长陵那颗潮湿阴冷的心浇出些热意?

还是她做得太到位了,反而弄巧成拙了?

姮沅的眼瞪得滴溜圆。

谢长陵轻笑:“瞧你受了惊吓的模样,只是个草原公主而已,收拾了她,不会惹出什么麻烦。”

他再克制不住,边说边在姮沅唇上轻啄碾磨,柔软的唇瓣反复压过,失控就在瞬间。

姮沅推给他。

在谢长陵错愕的目光里,她道:“你口没漱干净。”谢长陵大笑起来:“我拿清茶漱了三次,再说那也是你的东西。”“别说了!”姮沅大声制止,她指着桌上的茶盏,“再去漱口。”“好吧好吧。"谢长陵很是无奈,又说,“叫你伺候我,你委屈得跟什么似的,控诉我不把你当人看,轮到我来伺候你,心甘情愿叫你踩在我头上,你又放不开,你…”姮沅见他越说越荒唐,就差把′捏着她的腰叫她坐脸上′这种细节说出来了,她羞恼得扑过去把谢长陵的嘴捂上,但或许是扑得太着急了,没收着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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