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苏越脸色微变,转头看向铁狰:“怎么还有毒!”
刚刚查看的时候分明是没有的。
铁狰也是一脸的无措。
这样的状况是苏越没有想到的。
得先处理这个毒才行,但是根本没人知道这个是什么毒。
但很快,她就想起了在原主的记忆中,遇到这样的情况该怎么做。
她迅速用锋利的骨刀割开二人的手腕,血液交融,莹白色的咒文围绕在二人身边,裴砚清伤口流出的血变成鲜红色,反而是苏越细腻的皮肤下是跳动的黑线。
兽世大陆雌性和雄性之间定下的契约是最忠诚的,雄性为此可以为雌性去死,而雌性也可以分担他一半的痛苦,甚至可以将雄性身上的毒转移到自己身上。
只不过要自愿,契约才能生效
其实缔结契约时,
也是缔结生死。
她泛青的唇瓣因为疼痛而开始有些颤抖,但她拿着骨刀的手却很稳,刮去旁边的腐肉,取出已经消毒的针和羊肠,第一针穿过他的皮肉,躺着的人睫毛无意识的颤抖。
嗯,很痛,她知道。
毕竟现在的针还没有二十世纪的针那么细,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巨大。
给他缝补伤口的时候就像是在进行第二次伤害。
“铁狰,过来按住他,不要让他乱动。”
“千水,过来给我擦汗。”
铁狰哒哒哒的就跑过去了,身上破烂的兽皮还没来得及更换,用力时肌肉紧绷,饱满的胸肌若隐若现,腰间的线条更是流畅起伏。
苏越困难的将眼睛从他身上挪开。
好想摸一下,不知道是不是......
咳咳咳,话题跑偏了跑偏了。
羊肠穿过伤口带起细密的血珠,裴砚清的唇瓣溢出细密的疼呼声。
他以为自己要死了。
不是,他认为自己是必死无疑。
设下陷阱的兽人太阴毒了,在他为铁狰挡下伤害的一瞬间,他的身体迅速陷入了昏迷,但意识却及其清醒。
知道周围发生的一切。
包括他那个名义上的妻主说可以救他。
他没什么想法,生也好,死也罢,他并不在意。
但他知道他们不相信她。
刻薄,恶心,狠辣,恶毒。
这是他们对她的定义。
也是当初他对她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