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一使劲时,便撕破了她的领口,露出了一角粉色里衣。
若隐若现的景象让时桉不由得直流口水,眼中满是贪婪。
醒黛拼命反抗,眼角余光突然看到走廊下有人路过,像是看到了最后的希望,她大喊起来:“救命!”
“救救我……”
那个丫鬟闭了闭眼,假装没看见,迅速离开了这个地方。
长顺长公主跟驸马结婚多年,一直没有孩子,十分不易地有了这个独子时桉,自然是百般宠爱。
哪怕时桉到处闯祸惹事,皇上也总会因为长公主的关系,而对他宽容有加。
一个小丫鬟怎敢说什么呢?
不怕死不成?
想到这里,她加快了脚步,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醒黛眼里最后一点希望逐渐变成了绝望,眼中泪水不断涌出,心中明白,没有人会来救她了。
时桉愈发得意,行为也越来越放肆。
那只令人恶心的手开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拉扯着她右边肩膀上的衣服。
最终将它彻底脱了下来,露出了洁白的肩头。
醒黛清楚地意识到,此时此刻,她已经不能再指望任何人救她了!
就在时桉准备进一步动作,想要吻下来的时候,醒黛猛地咬住了他的左耳,用尽全力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啊!”
时桉猝不及防之下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大叫,随即用力一把将醒黛推开。
醒黛重重地撞到了身后不远处的假山墙上。
整个人被推倒在地,疼得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嘴里还残留着刚才咬破他耳朵留下的腥味。
而时桉则疼得直咧嘴,用手捂住自己差点被咬掉的左耳,一脚踢向了醒黛。
“臭丫头!”
醒黛直接接下了这一脚,痛苦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看着时桉朝自己走来,悄悄握紧了地上的一块尖锐石头。
“小贱人!看我不玩死你!”
时桉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他玩过那么多女人,这还是第一次没占到便宜!
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挑衅。
该死的小贱人!
他咬牙切齿地想。
醒黛咬紧牙关,手心已经被石头磨出了血。
但她没有放弃,她知道只要坚持一会儿,或许就能找到机会。
“时公子。”
君亦的声音在关键时刻响起。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
时桉极其不满地转过身,眼中带着一丝杀气。
君亦脸上保持着礼貌,行了一礼,尽量保持冷静。
“时公子,小公爷说,如果您有兴趣的话,可以去怡蓉坊。那里有各种美酒佳肴,更有不少才女为您献艺。”
时桉嘴角浮现出轻蔑的笑容,不屑地看着君亦。
一个躺在床上三年多的人,竟敢在他面前装模作样!
简直是自不量力。
他挑衅地对着廊下的墨瑾昱笑。
“本公子看上了你们国公府的一个贱婢,这可是你们全家的荣幸!”
君亦眼睛抽动了一下。
“如果是府里的婢女,送给时公子也不算什么,但这人是老夫人专门请来伺候长公主品茶的,可不是府中的下人。若是冒犯了长公主,只怕会惹出大麻烦。”
“如果时公子依旧要破坏我国公府的名声,那我只好去请长公主来这了。想必您也不希望引起不必要的纷争吧?”
醒黛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手心已鲜血淋漓。
但她没有松开手中的石头。
她抬眼看向廊下的墨瑾昱。
只见他一身鎏金的华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看不出他的表情。
“呸!”
时桉不屑地吐了一口唾沫,“别拿我娘吓唬我,我可不是被吓大的,中的的嫔妃老子都能玩上一两个,一个贱人丫鬟我还碰不得吗?”
时桉不但不害怕,反而指着倒在地上的醒黛。
“真是稀奇了,墨瑾昱。”
“难道说,你也看上了这个贱人?”
他觉得墨瑾昱已经沦落到只能觊觎这种低贱之人的地步,实在可笑至极。
“也是,毕竟你躺了整整三年,估计早就闷得慌了吧?!”
时桉狂笑着。
在时桉看来,墨瑾昱已经不再是那个风光无限的天之骄子。
而只是一个连正常行走都成问题的废人。
时桉的眼里满是嘲讽。
“可别是个废物啊,哈哈哈哈!”
每个人都拿墨瑾昱跟他比。
但他知道,墨瑾昱早已无法与他相提并论。
今天他偏要当着墨瑾昱的面好好玩弄这个贱人,让墨瑾昱明白。
现在的他不过是个无能之人。
“这个贱人敢伤我!”
时桉怒气冲冲地说。
“等我玩高兴了,再把她给你,放心吧,不会让你玩坏的。”
醒黛立刻握紧手中的石头,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下来。
时桉作势要扑向醒黛,突然感到脑袋一阵剧痛,鲜血顿时涌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