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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列格通河(2 / 3)

她学他的动作,拨琴弦似地拨他被绷带缠绕的肋骨。“阿姐。“邢嘉树从容改口,两手的拇指同时摁住她第二根肋骨,雨水从衣裙渗出,从凸起的骨节流向手背最粗的筋腱,“我这里的肋骨碎了,你这么担心我,不如分我一半肋骨。”

“?”

“反正它们长得一样,肯定没排异反应。“他轻柔地笑,“或者,我帮你弄碎,这样我们的身体才能一样。”

邢嘉禾差点被这扭曲发言整的崩不住。

隔板前传来司机和彭慧几声呛到又拼命压制的咳嗽。真没职业素养,又不是第一次了解这种事,外祖父死前还想和自己亲姐姐合葬呢。

果然好马配好鞍,如果是她的牛比老管家,他只会默默打开音乐让自己变聋子。

攀比心持续半秒,思绪回到正轨。

她可以确定,嘉树至少猜到她恢复两人闹掰的记忆。没关系,游戏她说了算。

邢嘉禾双手捧住邢嘉树的脸,含情脉脉的目光从他眼睛扫到嘴巴,低头,两张相似的唇相距不过毫厘。

“我当然愿意。"她每吐出一个字,温热馨香的呼吸就喷洒在他的唇,“你舍得吗?”

嘉树淡色的唇不自觉张开一道缝隙,似乎想吃掉她的呼吸,随之而来的是颤抖。

意料之中的反应。

病入膏肓的吸血鬼症,她的血不止阴差阳错成了唯一的药,她本人还能轻易让他犯病。

活该,强取她的处女血。

这就叫天谴。

她特想叉腰仰天大笑,嘲笑他的破病,但忍住了。唇轻轻印上去,惩罚他一个吻。

邢嘉树试图反客为主,但病状抽掉了力气。邢嘉禾使劲一推,那颗银白色的脑袋砰地撞到车窗,她顺势跨坐,扯开衬衫领口,捂嘴做作地哎呀一声,心疼的语气十分夸张,“嘉树!你的伤口裂开了!必须尽快换药!不然发炎化脓就不好了!”邢嘉树后脑勺隐隐作疼,头晕眼花,模糊的视线,邢嘉禾的裙子贴合身体曲线,惹火性感。

喉咙蓦地被攥紧,胸膛剧烈起伏。

血。血。血。她的血。

他向她伸出戴戒指的手。

邢嘉禾二话不说反手扼住压向玻璃,邢嘉树又伸出第二只手,她用膝盖压到座椅,他清醒了些,眯起眼睛,瞳孔透出的寒意极其凶残,她居高临下地觑着他,甜得发腻的嗓子吼得两人同时一激灵,“彭慧!车上医药箱在哪儿!”“………座椅下面。”

就在这时,车刹停在十字路囗。

彭慧说:“嘉禾小姐,前面是您的车,冯管家来接您了。”“阿……邢嘉禾迷茫一瞬,口吻遗憾地对邢嘉树说:“看来,你只能自己上药了。”

看他脸通红快窒息的样子,心脏发紧,她撇嘴,勉为其难用指尖往他食指的戒指一戳,往他唇间一划。

邢嘉树想要更多,但冯季已经带着下属撑着伞站到车外,叩了两下车窗。果然是她的好管家,如此守时,和她算的时间一分不差。邢嘉禾嘴角上翘,毫不留情把邢嘉树瑞开,利落下车,冯季为她披了件黑色外套,即便如此她裙子的颜色在黑色军队包围里鲜亮夺目。她对彭慧千叮咛万嘱咐,务必照顾好嘉树,然后像只招财猫那般对死死盯着她的男人挥挥手,“嘉树,好好养身体哦。”邢嘉树喉咙动了动,险些一口气提不上,原先单枪匹马闯帮派军火库的威风模样恍若隔世。他虚弱地靠着座椅,单手捂住抽搐的胃,半死不活地歇了半秒,温柔地说:“阿姐,路上注意安全,到家记得说一声。”装。

安排多少人在她身边,说不定她车上还有定位。回去全卸了。邢嘉禾大摇大摆离开,对冯季说:“墓地。”“是。”

留意到保镖队伍的新面孔,邢嘉禾挑眉,冯季心领神会,告知她身边的人大换血了,女佣、保镖,新来的女管家莉莉安。十岁到十五岁,经历太多背叛与谎言,她习惯了。有时冯季处理,有时母亲处理。

邢嘉禾语气很淡,“赶走就行了,别太过火。”冯季不想告诉邢嘉禾那些人的下场,她平安回来,他接下来的任务,想尽一切办法拆散姐弟俩。

如果公主恢复记忆就好了。

冯季叹气,突然意识到什么,脸上那叫个老泪纵横,“嘉禾小……一句话就看出来了?

真服了。

邢嘉禾竖起食指摇了摇,命令道:"Keep Silence。”车前往墓地,邢嘉禾站在斜坡上,眺望雨幕里的高楼大厦,行完跪拜礼后,手抚检校的碑石静立良久,直到凉意渐浓,她再无留恋回到车里。回到公寓,邢嘉禾的第一件事永远是冲澡换衣服。等待泡澡间隙,她穿着套新款维秘睡裙,披了件兔毛长外套,叫新来的女佣到一层客厅说明规则。第一条,禁止透露她的消息给任何人。

包括这条规则。

女佣们先一愣,想到背叛者的惨状,唯唯诺诺点头。接着,邢嘉禾从玄关的贝母柜最左慢慢摸到最右,冯季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提前准备好湿纸巾和护手霜。

只见公主摊开手掌伸至光源下,眯着眼瞧了半秒,表情无辜地说:“第二条,卫生早晚各一次,有灰尘我睡不好觉。”女佣们”

邢嘉禾又陆续说了几条苛刻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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