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不睡特意等我。”邢嘉禾两条赤白的胳膊勾住他的脖颈,他的另一只手也从蝴蝶骨滑到的后腰将她搂住。
两人紧紧相贴,肌肤的触知解释一切。
“嘉树……“她天真地问:“你是不是很疼啊?你肯定很疼吧?让我检查下,我可以治好它。”
邢嘉树意味深长,“这对你来说是奖励。”死骗子,奖励个球。
“不疼吗?可怜的小家伙,今天在车上我感受到它疼得要命,让我摸一摸。”
邢嘉禾用那种小女孩儿对小昆虫、小动物的甜美嗓音撒娇,见他没阻止,她的手开始造成霍乱。
“嘉树,你真好,来看我还夹带私货,红盖牛肝菌是宵夜吗?”“天呐,还有两枚鹅蛋,嘉树你好好哦,还为我剥了壳。”“真邪门啊嘉树。"邢嘉禾浑身燃烧曼妙恶劣之火,眼神却纯真无邪,“我可没动粗,小家伙哭的好伤心哦。”
她期待嘉树犯病,结果他只是用一种兴奋又残酷的眼神凝视她。从父亲去世后,她郁郁寡欢,他也没提出发生关系。以至她忘记,他不止是骗子还是精神病。
他握住她的脖子,“五分钟,足够让你把冯季和女佣都叫到楼上。”该死的,他怎么不发病?她勉强镇定,“可你不是说我们的关系见不得人吗?”
邢嘉树笑,猛然把她拽起来,“此一时彼一时。我改变主意了。”邢嘉禾挣脱他的手,跳开安全距离,“现在快两点了!你该回去睡觉了!”他扫了眼踩在地毯的脚,食指放嘴中央,好像在说“嘘,小点声",这让她有种偷情的感觉。
“我困了,想睡觉。”
邢嘉树走到房间精心雕刻的门前。
“难道你不心动吗?”
他哄骗他,目光毫无羞耻地与她相遇,“我知道你喜欢这种感觉。”她眯起眼睛,“那又怎样,我和你不一样,我能控制自己的冲动。”“你在质疑我的克制力。嘉禾。"他说,“不过我承认某些时候,尤其你不乖的时候,顽固的意志会变成一种软弱的病态,它让我选择不克制。”死骗子。说这么正经。
“你再不走,我就报警,找人逮捕你这个非法入侵者,你知道不遵守规则的家伙会遭遇什么后果。”
邢嘉树嘴角扬起一丝笑容,目光盘踞在她脸上,“后果就是,他将获得遵守规则的人得不到的经验。”
她翻了个白眼,“你这种对他人的漠不关心心和自私自利的本性真是独特又令人钦佩。”
“谢谢。”
“…我现在要睡觉,如果你享受打破规矩的刺激一一”“门打开,自己来。”
她想替他拉开门,但还没走近,就被嘉树的铁钳制住了。他一只手抓住她的上臂,另一只手她的臀部。将她向前推,直到胸腔撞到门。
珠绣的睡衣摩擦门的声音比他用手抓住她的身体更让人惊慌。她往后退,撞上嘉树肌肉紧实的身躯。
她愤怒道:“你疯了?”
他的嘲讽很轻,但同时又充满罪恶感,“我占用你的宝贵的睡觉时间了吗,阿姐?”
一股热流涌脸颊,她再次尝试向后退,但最终只能被他紧紧地抱怀里。她转头看他,用命令的口吻说:“放开我。”嘉树不顾她的语气,亲她的耳廓,同时一巴掌扇下去,“说请。”“请放开我。“她咬牙切齿地说。
“不够甜,阿姐。"嘉树斥责道。仿佛他有的是时间,这是他的房间,“除非你想现在跪这里,否则我不介意尝试。”
“……“死变态。心中的义愤稍稍冷却了一些,她扭着嗓子,“请放开我。”“嗯,聪明。"他低声,语气里满是赞许,同时吻了吻她的脸颊,“不过,既然你不想被人发现我夜闯你的房间,那么我现在想对你做什么都行,不用担心你喊救命”
一股寒意袭上脊背。
他不会真想在她房间门后?
他应该在恐吓。
邢嘉禾安慰自己。
但当他巨大的手托住她时,她意识到不能以正常人思维对待心理扭曲的弟弟。她对失忆的自己感到懊悔。
她必须掌握主动权。
显然,他不像个癫痫患者控制不住身体,武力并不能让她成功。现实一点,嘉树今晚不管她愿不愿意都会和她上床,但她可以控制地点。“我们出去吧?我们去酒店继续晚上的下一部分。”嘉树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拉,“停。”
该死,又抓她头发。
“停什么?”
“试图掌控局面。"他用力拽她的头发,强迫她的身体向后靠,让她不得不弓起身体迎合他的肩膀,“我是谁,嘉禾,我不是你身边的傻小子。”“如果你想要什么,就开口跟我要。"他温柔地说:“别惹我,我会尽量满足你的一切愿望,明白吗?”
邢嘉禾并不相信他的鬼话,但点了点头。
“很好。"他热情地说,算是对她默许的奖励,用手背轻抚后背,“现在,告诉我,你不睡觉等我这么晚,想要什么?”他的手指滑过敏感后颈,皮肤起了鸡皮疙瘩,几秒钟过去了,她还是没有回答,他抓着头发的手更紧了。
“回答我。”
“钱。"邢嘉禾没好气地说。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有钱能使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