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宁噗通跌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嗓子如被火烧了一般疼,肺像要炸裂一般。
眼泪唰地就流了下来。
黄汀兰不停地叫嚷:
“这叫什么事啊!裴越你不要欺人太甚,过了今晚,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老太太厉喝一声:
“够了!现在还不够你忙的!你与其在这里发疯,不如问问你的昊儿媳,都做了什么好事!”
黄汀兰梗着脖子不服气道:
“宋婉宁不过做了身为儿媳妇该做的事,把R博士请来了,是奶奶你和裴越偏心,容不下我们大房,怕我们抢了裴越的位置,故意找借口,想害我们。”
“奶奶,亏我们还一直惦记着您老人家的身体,峻昊结婚都要先给你治病,你这么做也太让我们寒心了!”
老太太忍着怒气跺了跺脚:
“蠢货!”
懒得再跟他们多说!
要不是裴峻昊也姓裴,她今天来都不会来。
黄汀兰把宋婉宁扶起来:
“你别管他们,你快问问R博士到哪里了,我今晚一定要让他们看看,谁才应该是裴家真正的掌权人!”
宋婉宁刚刚缓过来,一说话喉咙还像针扎一样疼,嗓音都是哑的:
“我刚才问过,他已经在路上了!”
经过刚才这一遭,宋婉宁的头发乱了,妆也花了,还有脖子上那一道深深的掐痕,更是不能见人,化妆师只好又重新给她梳头化妆。
等打理好,已经接近五点,宾客已经陆陆续续进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