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于卫枭来说到底是什么？
还有，昨天宴会阳台上，他和楚茵聊的是什么。
一想到卫枭不主动和自己解释，她就有些内耗。
这种感觉和她当时爱贺川爱得死去活来时的一样，她好不容易逃离了这种困境，转身又踏入了新的困境。
不禁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是对的。
思考被门外的管家的声音打断。
“夫人，先生叮嘱我把早餐送上来。”
姜沅飞快穿好睡衣，才对着门口喊。
“送进来吧。”
管家把一份荤素搭配，营养丰富的早餐放在桌上之后退出了卧室。
姜沅心不在焉地咀嚼着，机械地重复吞咽的动作，脑子想的都是令自己费解的问题。
陆氏。
陆沉放在桌上的手机罕见显示卫枭来电。
他并没有立马接起，而是在那边挂断的前一秒滑动接听。
“稀客。”
“出来一趟，蓝天会所，我有事找你。”
惜字如金，卫枭清冷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陆沉棱角分明的脸，眉峰微挑，卫枭竟然会主动约他。
“什么时间。”
“现在。”
卫枭这么急不可耐，陆沉兴致大好，挂断电话之后，就叫梁予把中午的会推掉，自己驱车前往蓝天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