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电子秤精确到0.1克的煮粥笔记还藏在手机加密文件夹。
当月光浸透蓝顶教堂时,卫枭端着珐琅锅出现在露台。
他解开的领带缠绕在左手,遮住那片红肿。
“尝尝。”
姜沅舀起半勺突然皱眉,在他骤然收缩的瞳孔里笑出声。
“忘记放糖了。”
男人夺过瓷勺的瞬间,姜沅忽然倾身舔走他唇角的米浆。
咸涩的海风里,她舌尖划过他掌心的烫伤。
“好甜。”
hao女峰顶的雪粒像破碎的星辰,卫枭看着姜沅发紫的唇色,忽然撕开西装内衬。
羊绒面料裂帛声惊飞了渡鸦,他带着体温的深蓝布料覆在她口鼻,雪松香混着血腥味涌进鼻腔——方才护着她躲避雪崩预警时,尖锐冰凌早已刺入掌心。
“缺氧还笑?”
卫枭用领带缠住她后脑,打结时指尖擦过她耳后敏感带。姜沅隔着布料闷声说。
“你睫毛结冰的样子...好像圣诞老人。”
下山缆车里,她昏沉睡去。
卫枭凝视着玻璃倒影里交叠的身影,轻轻取下黏在她睫毛上的蓝线——那是他西装内衬的裁缝标记,此刻正随着呼吸起伏,像落在雪地上的勿忘我花瓣。
暴雨突降爱琴海那夜,卫枭正在露台核对并购案。
姜沅推开落地窗的瞬间,他合上电脑的动作快过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