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哈哈!”
“元皓,元皓,元皓啊,你这以后可别,别当人面说啊!”
俩人已经不走路了,只见二人扶着一棵大树,弯着腰,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神特么的厕筹啊!
要不要这么离谱?这简直是他们今年听到的骂人最别出心裁的比喻方式了!
简直能跟祢衡体不分上下!
田丰撇撇嘴,懒得打理这俩犯病的,继续自顾自地往政务厅走。
有这么好笑么?下次去了兖州问问别人。
至于那俩厕筹,不是,陈珪陈登,他们此时正在政务厅等着荀彧三人回去呢。
多多少少的还是有些忐忑的,懂得都懂,毕竟,换了新老板了不是?
完事还有空降的顶头上司呢!要说心里不打鼓,那纯粹是吹牛。
只是,这俩人也没想到,他们这世家中的家主,继承人,竟然成了某些人嘴里的厕筹了......
幸好也不知道,真要是听见了,呵呵,怕是能气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