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有更简单的方法处理。”
我抬头,目光对上二爷那浑浊却仍不失锐利的眼睛。
“你娶她为妻,同房之后,阴阳交.合,你天生鬼瞳的特质,可以直接将残魂引到你身上来。”二爷缓缓吐出一口烟,“残魂一旦进入到你体内,就能用回元罡气将其打散。”
“不行!”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在寂静的屋内显得格外刺耳。
二爷的笑容更深了,像是早已预料到我的反应。
“怎么不行?”二爷目光如刀,一寸一寸刮过我的脸,“你是担心她不同意?还是舍不得江家那丫头?”
江寒影的脸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
月光下,她将药引送入我舌下时,温软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我的唇间。
“我……”深吸一口气后,我沉深说道:“我只是觉得,这样对陆依依不公平。
二爷大笑。
笑声中带着几分嘲讽:“公平?这世上哪有什么公平?……我虽老眼昏花,却也看得出来,她对有意。”
他站起身,佝楼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苍老。
我有点摸不透他的心思。
昨天他让我对江寒影要敢争敢抢,今天又想搓和我跟陆依依。
老人的心,有时候也像海底针。
“好好想清楚再作决定,这事不急。”他边说边往外走,将躲在门口偷听的阴娘子也拉走了。
门吱呀一声关上,屋内只剩下我和昏黄的白炽灯光。
窗外,夜风呜咽,像是有人在低声啜泣。
接下来的日子,柳兰英每天都出门,不知去向。
二爷从来都不过问。
陆依依闲着没事,便到回春堂看我接诊。
有时候也听二爷讲解一些古医秘法之类的东西。
她的悟性很高,一听就懂,一看就会,二爷对她赞赏有加。
就连阴娘子,似乎也很喜爱她,经常在她耳朵窃窃私语。
有天诊室来了一位病人。
我刚起身,就听到陆依依凑过来,轻声说道:“方大夫,这人面色发黄,是不是肝气郁结?”
“你什么时候也懂医术了?”我有些惊讶,随即回道:“没错,肝主疏泄,气滞则血瘀,造成皮肤干黄。”
她眼睛一亮:“那是不是可以用柴胡来疏肝化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