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她重生了,这辈子出现了偏差?
李阿婆还以为陆惊蛰是在惋惜,不由多解释了一嘴。
“是呢!一个很年轻的男同志租的,租了两个月了!本来还跟我说,要找个人帮忙打扫卫生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没下文了!”
这下,陆惊蛰有些懵了,因为,这个打扫卫生的活儿,是找的她。那就没错,可,租房的是个年轻的男同志?
是谁呢?
她毕竟只是送李阿婆回来的陌生人,也不好打听太多,只能先赶回去上班。
从巷子里跑出来,她好像看到了秦云锐的吉普车,就停在对面街角的位置。
她并没有上前打招呼,而是转头跑远。
说了要跟秦云锐保持距离,就得保持距离,路上见到了都得绕路走,免得人家再误会。
坐车回到饭店,陆惊蛰就觉着自己的小腹有些隐隐作疼,这感觉挺熟悉,应该是小日子要来了。因为被老张家磋磨了这些年,她小日子一直不准,来的时候还疼的厉害。
她打开空间买了个止疼药吞了一片,勉强撑到了下班。
饭都没吃,林春霞见陆惊蛰脸色不对,让她先回家休息,剩下的活儿,她帮陆惊蛰干。
陆惊蛰道了声谢,捂着肚子回了家。
背后,周兰兰不满的扯着嗓子喊。
“看,这就是所谓的服务之星,上了几天报纸,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了,还没到下班的点儿呢!”“兰兰,惊蛰不舒服,你少说两句!”
到了家门口,陆惊蛰已经冷汗淋漓了。
好几次掏出钥匙开门,都没打开。
隔壁的王凤兰听到动静,赶紧出门看了看。
“是惊蛰回来了?”
“婶子,我肚子有点疼,你能不能扶我一把!”
陆惊蛰难受的咬着唇,王凤兰见她一脸苍白,立马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她急忙上前打开门,把陆惊蛰扶进屋。
“哎哟,你这小日子来得也太厉害了?怎么疼成这样?婶子给你冲点红糖鸡蛋汤……
王凤兰着急忙慌回了家,陆惊蛰隐约听见她在外头好像跟谁说了点什么。
她实在扛不住那疼,又吃了一片止疼药,昏昏欲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凤兰端了一碗红糖鸡蛋汤喂陆惊蛰吃完。
又往她身上放了一个灌满热水的热水袋,不知道是热水袋起了作用,还是止痛药起了作用,陆惊蛰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陆惊蛰觉得好受多了,起床出门,就见桌上放了一张纸条。
【药温在锅里,趁热喝!】
药?陆惊蛰回头走进厨房,果然见锅里温着一碗中药,清苦的药味扑鼻而来。
租户知道她昨天来小日子疼的厉害?真是难为她有心了。
陆惊蛰觉着,她的租户应该是一位非常善良的女同志。
她一口气喝完中药,只觉得小腹暖暖的,重新打起精神去了饭店。
一进门,周兰兰就迫不及待的阴阳怪气。
“有些人还真是会躲懒,昨儿个看着像是要死了,今儿个不就好好的了?我看,记者就应该采访一下我们,看看这所谓的服务之星真面目是啥样的!”
陆惊蛰嘲讽的勾了勾唇:“是啊,可惜,你连被采访的机会都没有,不中用啊!”
说完,她转身上楼去忙活了。
全然不管气得半死的周兰兰。
到了中午饭点,包间已经进了客人,陆惊蛰正给人倒茶帮忙点菜。
忽然,就听楼下一阵喧闹,她还以为又是周兰兰她们得罪了客人。
正想关上包间门,林春霞着急忙慌跑上来了。
“惊蛰,出事了!”
陆惊蛰神色没变,带着浅浅的微笑把菜单放在桌上。
“几位同志先看看菜单,我去给你们添点热茶!”
她带上包间门,跟林春霞走到角落。
“怎么了,春霞姐?”
林春霞一脸着急:“你,你那死男人带着一家子来找麻烦了,这一次还带了记者,周兰兰在下头胡说八道,说你早跟后厨的人勾搭上了,才跟他离婚的,现在他们一唱一和,说的跟真的一样,李经理让你想办法把他们哄走,不然,明天的报纸可就要批斗你了。”
她说老张家这些天怎么这么安生,感情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陆惊蛰不急不慌,拍了拍林春霞的肩膀。
“春霞姐,你帮我个忙……”
跟林春霞说完,陆惊蛰转头进了包间,若无其事的给客人点完菜。
出门前,还不忘给客人续上热茶。
她拿着菜单下楼,就见大厅里坐满了人,都纷纷探头朝门外看着。
龚满娣坐在椅子上抱着木头人一样的耀祖,鼻歪嘴邪,口水直流,在她身边,围绕着张明远三兄弟还有邱春花和汪芳两妯娌。
张明远正跟边上的记者控诉着,他们家遭受的一切。
“记者同志,你可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陆惊蛰可不是什么值得表扬的优秀同志,她就是个连儿子都不管的狠心女人,这是她儿子,记在她户口名下的,她跟我离了婚,两手一拍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