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党的政治工作能力,没有依靠思想教育就把队伍紧密的团结在自己身边的能力,所以只能选择自古以来大家都通用的方式,尽可能多的为士兵考虑,并尽可能高的提升和保障士兵们的待遇,以此将官兵们团结在自己的身边。
(魏博牙兵:我就知道你小子适合当节帅!)
以“党指挥枪”、“支部建在连上”等宗旨建立的军队,是我种花家五千年来所出现的众多军队当中,组织度最高、凝聚力最强的部队,他们生生以轻步兵这样的单一兵种,干翻了高度机械化、合成化的十六国联军,更是打出了开原那样的世所罕见的惨烈的阻击战。
王凌知道自己一个人是没有这个能力能建设起这样一支部队出来的,他只能以最大的努力来提高部队的凝聚力——丰厚的待遇是最直观、最有效的体现。
如果王凌再能做到和士兵一起同甘共苦、推心置腹,或许也能培养出一种叫“人格魅力”的东西。
哦,顺便说一句,就是在红党里,也不单纯只靠思想教育来动员士兵的,八路普通士兵每个月能拿到1~5块的津贴(以大洋计算),其待遇是要远远高于果军士兵的,他们之所以会给人一种很穷的感觉,主要是他们地处偏僻地区且武器装备较为落后而已。
但是,关兴却对这个薪饷标准提出了反对意见:“不行,团座,你这个标准定的太高了,很快就会把咱们团的财政给拖垮的。”
王凌回道:“我不认为这个标准高了,十二个半开才六块,国难薪的标准可是二等兵每个月七块。”
这里所说的“国难薪”是果脯制定的一个军队将士的军饷标准,是在原来的基础上进行大幅度减少后的军饷标准。
“中原大战”结束之后,大队长取得了最终的胜利,为了统一整编全国各地方派系的部队,果脯提出了提出了"统一军饷"的政策——即规定军队的军饷由财政部统一发放,各地不得再自行筹措。
这一政策的出台,不啻于平地一声惊雷,许多原本还在抗拒整编但财政捉襟见肘的地方军阀纷纷响应,摇身一变成了果脯的支持者,争先恐后地要求接受整编。
后来出现的那些“半中央系”和“中央系地方军”的部队,绝大多数都是这个时候接受的整编,失去了自主权,成为了中央军的一部分。
这一政策也成了大队长拿捏、打压地方派系的手段,除了红党、滇军、川军(刘上将没死的时候)、晋绥军等具有自身造血能力和财政体系的实力派,其他的诸如湘军、浙军、闽军、豫军等地方军都成了仰仗中央军的鼻息过活的了。
像红党的部队,一直都是按照协议对三个师按4.5万人计算的,每月发给军饷法币63万元,其中生活费30万元,战务费20万元,补助5万元,医疗补助费1万元,米津贴补助及兵站补助费共7万元,以后几年间略有增加,但总数没超过75万元,这部分军费一直由八路军驻长安办事处向军需局领取。
大队长能给死对头一直发军饷,中间偶尔停发几次也会在之后补齐(但在40年12月宣布停发),那是红党的部队打出来的,大队长不敢不发。
其他的小派系可没有这样的战斗力,就连当初强横一时的东北军,也只能任由大队长随意拿捏。
1931年“九.一八事变”之后,果脯加快了整编全国军队的步伐,并在1932年开始实施“国难饷章”,即王凌所说的“国难薪”。
这一政策出来后,国难薪又成了大队长拿捏地方实力派的另一手段,整个果军的军饷体系也事实上的成为了“双轨制”——最精锐、最嫡系的中央军可以拿到全饷甚至是双饷,有的中央军部队也只能发国难薪,而地方军、杂牌军只能拿到国难薪,甚至干脆就不发军饷,连军费都没有了。
就这,各个长官和派系头目还要多番克扣,实际发下去的军饷就更少了。
果脯没有任何一支部队的长官是不克扣军饷的,以能拿到军饷的部队来说,做的好一点的像陈土木那样,只发国难薪的九成,但是不会拖欠,做的差的如川军的廖旅,几乎不发军饷,就连基层军官也就只能拿到两三块而已。
所以,王凌才会认为“士兵们之前的可怜、苦难不是他造成的”。
那么,国难薪和全饷的差别到底有多大呢?
就拿一个上将来说,按照“平时薪饷”标准该拿800法币(彼时1法币=1银元),可到了“国难薪饷”就只剩240法币了,更别提普通的士兵了,原本10块法币的月饷,愣是被砍到了7块——就这,全国至少一半的部队是拿不到财政部的拨款的。
这样的双轨制一直延续到果脯顺利转进湾湾,有意思的是,每当有人问起为何不执行“平时薪饷”时,官员们总会搬出“国家困难”这块挡箭牌,但事实却是大家都熟悉的那句话——前方吃紧、后方紧吃。
王凌提到国难薪,就是想说自己已经是按照果脯的最低标准在给大家发军饷了,关兴不应该阻挠他。
“国难薪的标准是法币,但团座你定的这个标准可是大洋!”关兴并没有被王凌给忽悠到,直接反驳了回去:“团座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建议您照着中央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