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当然了,孟凡了对外宣称,是把陈小醉当妹妹看的,自己也是为了帮助妹妹在禅达更好的生活而已。
这种事,大家懂的都懂,顶多也就是孟凡了说这个话的时候大家眨眨眼罢了,谁要是当真了……
那特么才是个老实人呢。
不过陈小醉那人大家都见过了,确实是个好姑娘,孟凡了找她不亏,所以迷龙他们也只能是为孟凡了祝福了。
……
时间要退回到十天前,孟凡了伤愈归队,被王凌先是打发去关心那边学习了半天,然后任命他做通信连连长的时候。
接受了任命就要做事,此时的孟凡了前途光明,自然也不再是那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做事做人都认真负责了许多。
孟凡了先是把全团的花名册拉了一遍,发现有高小以上学历的屈指可数,而且都被挑出来当做军官或技术兵种培养了,虽然当时已经开始了全团强制性质的文化课,但是等到培养出可看一用的人才还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去。
于是孟凡了决定主动出击。
他先是从王凌那里拿到了不少空白的入伍令和许可令,然后蹬着自行车去了禅达及周边的各个学校、私塾里面招人,最终找到了七个尚有满腔热血的青年教师加入了通信连。
再然后,他把主意打到了那些南迁的学生身上。
这次孟凡了搞了个大的,直接拦截了一个学校的搬迁队伍,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之后,一口气招募了六十七名理工科的学生。
然后,仅仅只隔了一天的时间,他就被学校的几个老教授给堵在团部门口了。
人家也不闹,也不大喊大叫的,也没有对孟凡了怎样,就是把孟凡了堵在了团部的门口,然后要求主事的给他们一个说法。
那几个老教授头发胡子都花白了,咳嗽起来感觉随时都要仙去的样子,别说门口的警卫不敢干啥了,就连不得不出面处理这个问题的王凌看着都肝颤。
碰不得、骂不得,就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生怕把他们给吓出一个好歹出来。
王凌面对这几个老教授,瞬间感觉自己回到初三早恋被抓的那天,副校长、教导主任和班主任团团围住自己时的那种无助之情油然而生。
他想逃,但是他逃不掉!
妈妈的孟凡了,怎么能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出来!
虽然王凌在心里把孟凡了骂了个狗血淋头,但是再大的怒气也得压下去,恭恭敬敬的把几位白头发的老教授给请进了团部,然后在老教授看似儒雅实则骂人不带脏字的言语中不停的露出形如谄媚的笑容,请老教授们尽管提出能让他们消气的办法。
没办法,谁不怕老师呢。
王凌他虽然从小就学习好,但是他更加的调皮捣蛋啊,上树掏鸟蛋、鞭炮炸粪坑、拽女同学辫子,就没有他不干的事情,要不是学习好,估计早就被当做问题儿童来对待了。
因此,王凌也从小就得到了老师更为严格的对待,只要捣蛋被抓住了就要罚站、抄书,抄书还是抄到手软的那种。
从小学的时候就这样,怕老师已经刻在王凌的骨子里了,尤其是那种以平淡的语气说着失望的话语的老师,王凌不但怕,而且还会有深深的愧疚。
也因此,看到这几位老教授的时候,王凌几乎本能的回到了犯了错面对老师时的状态。
团长办公室里,王凌请这几位老教授坐下,又亲自冲泡了茶水,恭恭敬敬的端送给老教授们,然后才问道:“晚辈王凌,请教几位老先生高姓大名。”
为首的老者笑道:“高姓谈不上,我们几个就是教书的先生,长官叫我老周就是,这位是老谭,穿长褂的是老李,中山装的是老钱。”
“周老,谭老,李老,钱老!”王凌挨个的打了招呼,又问道:“不知几位老先生从何而来?”
周老道:“我等响应官府的号召,从赣南迁徙学校到西南再行重建,路上遇到几支同样往西南迁徙的学校,便合并到了一起。”
“原来是西迁的学校,下属做事鲁莽,倒是劳累几位老先生了,实在是罪过!”王凌小心翼翼的说道:“晚辈先替我那个下属给几位老先生道个歉。”
“不过,我部正在整编,出征在即,却还是缺少很多高学历人才,我那位下属也是焦心军务,还望几位老先生能原谅他。”
王凌这话不是虚话,此时,果脯和约翰牛的谈判已经接近尾声,《共同防御滇缅路协定》就要签署,果脯要组建远征军进入MD协防英军的事情基本上就要定下来了,消息也传的到处都是,基本上有点地位和有点消息渠道的人都知道了。
只是到底派遣哪几支部队进入MD还没有定下来,但可以肯定的是,去的一定都是最精锐的部队。
王凌已经给山城发去请战电报了,请求将滇西独立团编入远征军的序列,但是还没有得到回复。
但这并不妨碍王凌为此做准备,话说,王凌自打穿越以来,一直都在为这件事情做准备。
自打穿越以来,因为系统傍身的缘故,王凌一直都是意气风发的,这么伏低做小还是第一次,心里不禁又骂了孟凡了一句:妈妈的,早知道就不给他治腿了,尽特么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