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以与我说!难道你是对祖母心有不满,故意报复在下人身上不成?”
谢梵镜摇头,眼眶里蓄满泪,要为自己辩解。
太夫人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她疾言厉色道:“你这孽女,还不跪下!你祖父去得早,你母亲又常年卧病,父亲外出征战,这才导致了你缺乏教养,如今竟还做出如此不孝不悌之事!祖母从前是怎么教你的?女子要娴静、要恭顺!不然去了夫家,哪个夫家敢要像你这样手段恶毒的女子做主母?”
谢梵镜像是被太夫人这话吓住了,呆愣愣地眼眶含泪,好一会儿都没动作。
太夫人皱眉:“怎么?现在祖母的话,你都不听了?还不跪下听训?”
谢梵镜一脸倔强,身形弱柳扶风,脸上眼中却带着不肯屈服的坚毅之色。
“祖母,孙女没错,孙女不跪!是桂嬷嬷跟那几个下人有错......”
太夫人才懒得管,桂嬷嬷几人究竟有何不妥当。
从前桂嬷嬷几人在她那儿的时候,恭顺听话地不得了。
在太夫人看来,这样听话的好狗被派到了谢梵镜这边,如果她弹压不住下人,这下人做了什么祸事,都是她自己活该!
不过,太夫人本就有意将谢梵镜养成温顺的狸奴。
只是没想到,她跟老二媳妇儿辛辛苦苦教导谢梵镜数年,这小贱蹄子一身骨头竟然还这么硬?
性子像极了老镇国公先头死了的那个,真晦气!
镇国公太夫人心中不喜。
扭头吩咐张嬷嬷:“素心,想办法让大小姐跪下听训!她实在太不像话了!”
“是,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