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能人可用了。长嫂多年卧病在床,未曾出山操持过家中事务,母亲又年事已高。梵姐儿又太年幼。”
谢二爷叹口气:“长兄别怪我多管闲事,实在是这些年为府中思虑惯了,习惯走一步看十步。这场赏花宴涉及到镇国公府的名声,再不早些做打算,便要来不及了!”
二夫人近日每天都要对他念叨四五遍这事儿。
说此事涉及到谢琼华的婚嫁,能否在赏花宴上让那些贵人对谢琼华另眼相看,她这个母亲的出场就显得尤为重要。
谢二爷也很看重嫡长女的婚事,二夫人一提,他便也上心起来。
镇国公思虑片刻道:“啊,这事儿啊。你别急。”
“我早有决断了。此事,交由你长嫂来办!二弟妹前些年操劳家务辛苦,前几日,我已告诉她,日后这镇国公的内务,还是由你长嫂来操持吧!”
“啊,这......”谢二爷有些急了。
镇国公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谢二爷更加气血上涌。
“还有啊,这国公府日后的对外交际,也不需要二弟你来多费心了!这些年,你与弟妹甚是辛苦,该好好修养修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