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两个七八岁的小孩子跑过来,拿了季奶奶递出去的两块糖,就去帮着喊人了。
对于季奶奶这样的谨慎操作,谢时宴暗自点头,这才是正常长辈的态度。
等到陈厂长看到屋里摆的几个瓶子,里面明显是装了药汁,这才问季晚准备做什么。
季晚也没瞒着:“我在实验一个药方,这分了东西两边儿放的,里面有两味药材的量不太一样,但是我觉得都可以用,现在不确定药效,所以上午才熬出来,准备一会儿放冰箱,我一天喝一个试试。”谢时宴立马看过去,不过季晚的注意力在那几个瓶子上,可没注意到他。
方亮则是下意识缩了一下肩膀,怎么感觉这空调好像开得有点儿大呢!
陈厂长凑近看看,仅凭视觉,看不出什么区别,但是季晚在上面贴了标签。
四瓶贴的,四瓶没贴的,这就很容易区分开了。
“季同学,实不相瞒,我今天过来是找你商量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