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父连连赔不是:“真是对不住了。都是我那不争气的丫头胡说八道,她就是小孩子心性,还请徐律师能帮我在九爷面前美言几句。”
“肖先生这话我可不敢苟同,都是大学生了,还是小孩子心v性?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九爷目前为止既没有未婚妻,也没有在交往的女朋友,所以,肖小姐这一声姐夫叫得有些莫名其妙呀!”徐律师话落,还眼带笑意地看了一眼刚刚回来的肖美娜:“而且我听说,肖小姐叫的还挺顺口,私底下没少叫吧!”
肖美娜压根儿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只知道一回来,就先看到了徐律师。
但是刚刚徐律师那番话,明明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还有“姐夫’?
肖美娜这会儿脑子里飞速运转,好像就只有在季晚跟前这样说了吧?
难道季晚跟徐律师还认识?
“都是我们的错,没把孩子教育好。您放心,我们一定好好管教她,等回头九爷那里问起来,还请您多多美言几句,至于那位被威胁的同学,您放心,明天就让美娜向她道歉,另外我们会再送上一份赔礼的。”徐律师听到赔礼二字,面色这才稍稍有些变化。
像是他们这样的人家,最爱面子。
既然愿意向季晚道歉,那么就等于是以后不会再找季晚的麻烦了,所以,季晚的诉求就算是达成了。还不错。
“好吧,肖小姐明天记得找季同学道歉认错,至于赔礼什么的,她只是一名学生,太过贵重的东西还是免了吧,或者,由我转交也是可以的。”
徐律师的本意,是不想再给季晚惹麻烦。
毕竟如果肖美娜真地给送上一大堆的名贵之物去道歉,反而会容易让人对季晚的观感不好。舆论这种东西,反转可能就在一瞬间。
所以,不能给肖家这个机会。
肖父也瞬间明白对方的意思,连连称是。
“您稍等,我让她去准备一下。”
这个她,指的是肖母。
夫妻二人上楼后小声商议,就怕这位徐律再不满意。
肖母一脸不忿:“这个季同学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不是说咱们家美晴和九爷是最合适的吗?”“闭嘴吧你!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等徐律走了,你好好说一下美娜,嘴上怎么就没个把门的!现在好了,闹成这样,就算是等九爷回来开始相亲,也会直接降低对美晴的印象的。”
“知道了。现在怎么办?”
“美娜呢?”
肖母连忙打电话让她上来,这个时候还在客厅里坐着,她是傻子吗?
肖美娜被喊上来,简单打听了一下这个季晚之后,大概就明白了。
“既然只是一个外地的学生,这眼瞅着要放寒假了,不如直接给她塞一个红包算了,借口嘛,就说是过年长辈给她的红包,怎么样?”
肖母这个提议其实是最实际的,就是只拿红包的话,不太好看。
“我记得你之前不是买过几条围巾,羊毛的那个?你拿两条过来,选两个颜色给她送去,只当是我们的赔礼了。”
肖母觉得这个可以。
而且只是羊毛围巾而已,又不贵。
不过,对于季晚那样的土包子而言,应该还是很贵重的礼物了。
就这样,肖父和肖母再到客厅的时候,手上拎了一个纸袋,肖父的手里拿着一个红包。
“这是我太太刚买的羊毛围巾,也不知道季同学喜欢什么颜色,所以给她挑了两个颜色,您觉得怎么样?”
徐律睨一眼,大概就知道是什么价位了。
“有这个心意就好。”
肖父听这意思,就知道徐律应该是满意了。
“这也快要放寒假了。美娜和这位季同学既然是同学,那么我就充个大,再给季同学送个红包,以后她和美娜就算是前事了结,以后当朋友好好处,您看如何?”
徐律师只是看一眼红包厚度,大概也能猜出来是多少。
这说是给季晚的,倒不如说是为了堵季晚的嘴。
“红包还是算了吧。毕竞季同学也不认识你们二位。这两条围巾我就代她收下了,算是肖小姐的赔礼。明天不要忘了当面向季同学道歉。哦,对了,我再提醒肖小姐一句,不要以为季同学是从外地考过来的,在沪市就没有倚仗了。
年轻人嘛,性子也不要太张狂了,不然有时候惹到人了,都不知道对方背后的是哪尊大佛,这就尴尬了,您说是不是?”
这是提醒,也是变相的警告。
肖父连连点头:“您说的是,多谢徐律提醒!对了,这是我朋友特意从杭州带过来的茶,您尝尝,狮峰山的,绝对纯正的龙井。”
“既然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告辞!”
徐律师将东西扔到了副驾驶的座位上,对于肖家夫妻俩的做法,还是嗤之以鼻。
说是送两条羊毛围巾来做赔礼,实际上这两条围巾的价格加起来都比不上这么一小罐的茶叶。明明苦主是季晚,但是对方却给自己送重礼。
他们狗眼看人低的样子,是真有些蠢呀!
徐律师可以肯定,就算是没有谢时宴的庇护,季晚以后的前程也一定不可限量。
小小